“周区长，今晚留下来吧。”徐雁来轻声说，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我保证不越界，只是……太久没有人陪了。”
周平站在床边，看着她眼中混合着诱惑与脆弱的神情，最终叹了口气：“我睡沙发。”
他拿起一个枕头走向沙发，却被徐雁来从后面抱住。
“谢谢你不轻视我，明天我带你去拿更多证据。”她的声音闷在他后背。
周平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好休息，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当他在沙发上躺下时，听见徐雁来在黑暗中轻声说道：“周区长，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周平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他听见床上传来细微的动静，知道徐雁来也没有睡着。
“周区长。”她又开口，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林光福下周要去澳城，名义上是考察，实际是洗钱。如果你需要人证，我可以安排他秘书跟你见面。”
“秘书可靠吗？”周平感觉有种意外之喜。
“她是我远房表妹，也是被林光福强迫的。”徐雁来的声音带着苦涩，“我们姐妹俩，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周平坐起身，看向床的方向：“还有多少像你们这样的人？”
“光我知道的就有五个。”徐雁来也坐起来，月光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都是有些姿色的女员工，要么被他控制，要么被他送给领导。”
周平握紧拳头：“够了，这些足够让他万劫不复了。”
徐雁来下床走到沙发边，跪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他：“周区长，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周平凝视着她。
“等事情结束，带我离开东海，去哪里都好，我想重新开始，做个普通人。”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我答应你。”周平低头看着她，终于伸手轻抚她的头发。
徐雁来把脸埋在他膝头，轻声抽泣起来。
这一次，不是表演，不是算计，而是真正的释放。
周平任由她哭泣，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
夜里，周平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黑暗中。
她背对着周平，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真是个尤物，难怪林光福不愿意放手。”周平喉咙动了动。
徐雁来转过身，漂亮的桃花眼，正好对上周平亮晶晶的眼眸。
她俏脸一红，羞涩说道：“身上都是酒气，睡得不舒服，半夜起来的洗个澡。”
周平呼吸有些急促，一时间忘了回应。
徐雁来甩了甩秀发，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
“吵醒你了？”她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