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庆幸，他家有打印机，还是彩色的。
……
10月16日，宋知蔚一行人抵达新西兰卡罗德纳。
同时到达的还有孙悦平一行人。
曲曼最先看见宋知蔚，她招手和宋知蔚打了声招呼。
宋知蔚回以微笑，想起登机前曲曼给她发的比赛加油的消息，笑容不断加深。
陈梦期和唐静秋见状也纷纷伸手打招呼。
虽然宋知蔚不在集训队，但她代表的是中国队，所以新西兰这边只派了一辆大巴车，接他们去比赛现场。
孙悦平依旧没放弃，她还是想让宋知蔚回集训队，只有在集训队，在她手下，才能突破地更快。
不过，她没打算现在说，得等比赛结束。
“没事，知蔚，我可以走上去。”李书鹤拒绝宋知蔚的搀扶。
大巴车台阶有些高，宋知蔚怕她上不去。
“那好，我在后面护着您。”宋知蔚也没强求。
孙悦平坐在车前排，听到声音看向那道艰难上车的身影。
之前在夏慕尼的时候，李书鹤坐在观众区，她俩根本见不到，后来在机场，孙悦平又一门心思找宋知蔚，对于旁人更不在意了。
“李……书鹤？”
“是我。”李书鹤点头。
原以为她和孙悦平会在上次的比赛就见面，可惜，那几天一直没机会，唯一的机会，孙悦平注意力还不在她身上。
“你……”
孙悦平讶异。
她怎么会来？宋知蔚上次说的最好的指导是指李书鹤吗？
她的腿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坐轮椅？
“孙老师，麻烦你让一下，让李指进去，站在门口不方便。”
宋知蔚有些不悦，孙悦平怎么回事？挡在门口不让人走，还有她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看起来没完了吗？
孙悦平立即收回眼神，侧身让开位置。
她也知道，她刚刚的眼神有些放肆，垂眸不再去看李书鹤艰难行走的身影。
她突然觉得，宋知蔚是一定会回集训队的。
她有自信。
最好的指导只会在接流山，只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