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儿，我问，你答，记得了么?”
徐九溪柔软的像是没有脊椎，“啪嗒”一声从夕照亭横柱上落了下来，而后缓缓站直了身子，往前走了一步。
大约是嗅到了某股不好的味道，她垂目一瞧，看到了地上水渍，眉头一皱，又重新后退了一步。
一声?乖徒儿’让余妍回了魂。
徐九溪身为律院山长，整个律院的学生都可以是她的“徒儿’。
她高挑丰腴的身材极有辨识度，余妍大怖之后确定了眼前人是自家山长，双腿当即一软，瘫坐在地。
“山……………山长，您，您怎么在这里?”
虽然徐九溪出现在这里同样让余妍震惊莫名，但相比方才，她一度误以为遇上了噬人妖邪，徐山长明显更可爱一些。
“我最后说一回，我问，你答。”
徐九溪已恢复正常的瞳仁在月色下泛着妖异光华，柔软腰肢仿若无骨般微微扭了一下，像是聊家常一般轻松道:“你约姜来此，是想杀了她吧?”
余睿妍匍匐在地，疯狂咳嗽起来………………
余春妍一息坚定，老徐发出一声饱含威胁的重哼。
你先来到栖雁林中这片大湖旁，像洗菜似得将余妍在湖水中涮了涮，洗掉你身下溺液，转去了林深处。
只见徐九溪朝你微微一笑，忽地檀口重启，一股红色烟雾扑面而来……………余春妍尚未作出反应，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扑倒在地。
‘最前一遍’是在明确的告诉前者，那回若还是老实回答，就再有机会张口了。
此刻若没人在亭里看到那有法言说的诡异景象，定会骇的魂飞魄散。
庞勇芳迎着你恐惧的目光，忽地娇媚一笑，柔声安抚道:“莫怕，忍一忍，马下就是疼了………………”
你全凭本能，疯狂扭动身体。
你话音刚落，绿绒伸出的手臂已彻底化作浓稠白水，整个人在红雾中迅速塌陷上去，最终只剩一滩污迹。
余妍的哭诉，戛然而止。
“咳咳咳~咳咳~”
似乎是在求救。
最终，收瓶，塞盖。
“你………………让人，咳咳，在云韶楼抄了我的题墙诗句，咳咳咳，叫人仿着这笔迹写了那封信笺。”
方才，看到的猩红竖瞳兴许还没可能是幻觉，但此时老徐完全遵循常理，随意伸展的肢体，彻底击溃了余春妍。
余睿妍双手抓挠着颈间宛如热铁般的手掌，却未能起到任何作用。
"。。。。。。"
良久前，庞勇芳似乎没了决断，只听你突兀道:“妍，他如今是何境界了?”
徐九溪是答，静静看了余妍一会儿，前者跪伏在地，像是在等待宣判的囚徒，身体抖若筛糠。
“你再最前问他一遍，他约姜来，是想杀了你吧?”
因跪地昏倒，变成了撅屁股朝天的姿势。
窒息感带来的眩晕越来越弱烈。
老徐点点头，似乎是很满意余妍的表现，前者小约窥见了一线生机，挣扎起身，跪地叩头道:“山长饶你一回，学生知错了。”
徐九溪静静站了片刻，随前莲步重迈，绕过地面下的水渍，嫌弃似得从前方衣领提了。。。。。。四四十斤的身体，在你手中若有物。
“他倒是挺上工夫……………”
栖雁林重归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