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的尾巴急速甩动两下，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小猫，“我陪你一起过去。”
见瑞哥没有阻止自己，还愿意陪它过去，绵宝开心地蹭了好几下大黑猫，跟上它的步伐。
黑猫常走的猫路，比起绵宝溜达的路线，要不起眼许多，大多都是人类的视线死角。
两只的速度并不慢，找了个视线不错的屋顶，趴。
在不远处的院门前，穿着制服的青少年仔细说明着小册子上的东西。
瑞哥抖抖耳朵，有些奇怪道：“这个人，好像在人类的世界还没有成年。”
人类作为猫最不能理解的动物，他们会在性·成熟之后许多年宣告成年，而且很多在离开学校之前，都会被纳入保护圈。
但这个军队，明显就是人类最重要的战斗力量。
遇到危险他们是在最前面的人类。
绵宝舔着爪爪，很淡定道：“听说为了确保人类的地盘都有足够的军人，放松了入伍的条件，有些崽子进去也很正常啦！”
瑞哥侧头，“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绵宝眨巴眼睛，弯着爪爪数数，“一…二…三…就是五天前呀，新闻上面说的，瑞哥你就在沙发上呢！”
瑞哥脑袋一歪，根本想不起来五天前的人类新闻是什么。
它放弃研究这段记忆，继续看向前方院子。
猫的耳朵灵敏，轻易就能捕捉到小战士的话语。
绵宝静静听着，把一条条政策记住，对照着家里的情况划拉。
瑞哥不耐烦听人类对人类的关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问绵宝：“想吃小鸟还是想吃蛇？”
绵宝的脑子卡了一下，蛇和小鸟的模样来回闪现，吸溜着口水问道：“可以都吃吗？”
它想吃，瑞哥当然不会否定。
“那你不要跑太远，我很快就回来。”
绵宝连连点头。
等黑猫走远了，脑袋里的蛇和小鸟才渐渐褪去。
绵宝看向院子前，那里已经没有小战士的身影。
猫也不泄气，慢吞吞地挪下屋顶，寻找新的偷听地点。
脑子里就盘算着刚刚听到的那些东西。
建议每户都备着发电机应急——家里有了，这条删掉。
所有的食物都被管控，只能凭借身份证购买，而且限额——家里吃的好多，留个印象就好。
遇到危险去找他们或者报警——回头把地址听清楚一点。
建议打深水井——唔，院子里有，删掉删掉。
警惕山上——咦？为什么呀？
……
脑容量有限的猫猫把不重要的都删了，跑到新的偷听点，蹲下，等着新的信息，和疑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