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书全听到后,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赵舒城,说道:‘晓白,你不会跟我抢吧?’
赵舒城白了一眼罗书全,说道:“瞧你那点出息,哥们现在是混娱乐圈的人,什么帅哥美女看不到,至于惦记你看上的人吗?”
。。。
夜很深了,四合院的灯却还亮着。
肖千喜坐在堂屋中央,面前摆着那台心音播送器,外壳上的裂痕像蛛网般蔓延,可它依旧在低鸣,仿佛一颗不肯停跳的心脏。她没有开屏幕,也没有接外部电源,只是将手掌贴在感应区,闭目静坐。她的呼吸很慢,节奏与舒曼共振几乎一致??7。83赫兹,地球的脉搏。
陈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刚从卫星回传的数据板,眉头紧锁。“全球声网密度又提升了17%。”他说,“不只是人类在发声,连动物、植物、甚至地质活动都在同步调频。非洲草原上的狮群开始集体低吼同一段旋律;亚马逊雨林的藤蔓在夜晚发出微弱声波,结构接近童谣;格陵兰冰川断裂时产生的震动频率,竟然和你十年前唱过的《第十段》前奏完全吻合。”
肖千喜没睁眼,只轻轻“嗯”了一声。
“这不是自然现象。”陈默走近几步,“是响应。它们……在回应我们。”
“谁?”
“所有听过‘未说之声’的东西。”他顿了顿,“包括那些本不该有意识的存在。”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冬不拉靠在墙角,琴弦无风自动,发出一声极轻的颤音,像是叹息。
阿依努尔蜷在门槛边的毯子里,老收音机搁在膝上。午夜刚过,机器便自行启动,熟悉的模糊对话再次响起:
>“……你说,他们能听见吗?”
>“只要还在说话,就能。”
>“可如果我们忘了怎么开口呢?”
>“那就让地下的声音先说起。”
这一次,背景噪音中多了一点别的东西??极细微的哼唱,断续不成调,但旋律清晰可辨:正是孩子们白天跑调的那句。
阿依努尔猛地抬头,看向肖千喜:“你听到了吗?”
肖千喜缓缓睁开眼:“我一直都听得见。”
她站起身,走到井边。雾气早已凝成半透明的人形轮廓,静静地立在水面上,面容模糊,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她伸手触碰那层薄雾,指尖传来温热的震感,如同母亲抚摸孩子的额头。
“你们是谁?”她低声问。
雾气微微波动,文字浮现:
>**“曾被遗忘者。”**
“你们一直在这里?”
>**“我们在等一句话。”**
“哪一句?”
>**“最后一句。”**
肖千喜怔住。
陈默快步走来:“最后一句?什么最后一句?《第十段》不是只有九段吗?”
“也许不是歌的问题。”阿依努尔忽然插话,声音轻得像梦呓,“是我爷爷讲过的故事。他说,在最古老的萨满传说里,世界是由十句话撑起来的。前九句造山河、定四季、育万物……第十句,是用来唤醒沉睡者的。”
三人对视一眼,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所以……”陈默喃喃,“我们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说出的话,其实都是在补全这第十句话?”
“不是补全。”肖千喜摇头,“是在寻找它该由谁来说。”
就在这时,监控屏突然闪烁,画面切换至南极冰层传感器。原本稳定跳动的声波脉冲出现了异常波动??那串与她哭泣声一致的频率,开始逆向传播,不再是向外扩散,而是向内收缩,汇聚成一个点。
紧接着,北京城区多个地点同时报告异象:
-故宫太和殿前的铜鹤双眼渗出清水,经检测为含微量音频信息的液态记忆结晶;
-长城某段烽火台夜间浮现发光文字,内容为三千年前守卒未寄出的家书残片;
-胡同口卖糖葫芦的老头梦见亡妻,醒来发现枕头湿了,而录音笔自动录下一段女人轻语:“甜的,我很爱吃。”
更令人震惊的是,肯尼亚失语康复中心的一名学员,在首次公开讲述童年创伤后,体内植入的医疗芯片竟自动播放出一段不属于任何已知语言的声音流。AI分析结果显示,这段语音的语法结构超越现有认知,具备“跨维度语义承载能力”,并命名为“原初语?零号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