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外面有人。每次巡逻到城市边缘，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我。那种注视不属于罪犯，也不属于超能力者……那是同类的眼神。”
“同类？”隋博可怔住。
“都是困在这座牢笼里的囚徒。”蝙蝠侠重新戴上面具，“但现在，牢门松动了。”
马昭迪跪倒在地，系统面板在他面前疯狂闪烁：
【最终警告：检测到多重宇宙共振】
【预计后果：叙事结构崩溃角色自主化管理层介入】
【是否执行紧急断开协议？YN】
他的手指悬停在虚空中，迟迟无法按下。
他知道，一旦选择“Y”，整个宇宙将重置为初始状态，所有人回到无知觉的傀儡形态，一切归零。
可若选“N”……
“让我告诉你一件事。”他忽然抬头，看向蝙蝠侠，“在最初的设定里，你本该死在乔?切尔的手下。是你一次次违抗剧本，活到了今天。你击败小丑的方式从来不是武力，而是让他的笑话讲不完。你拯救哥谭的方法也不是打击犯罪，而是让希望成为一种习惯。”
“所以……”他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也许你才是真正的BUG。”
蝙蝠侠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窗边，面对那片吞噬城市的黑暗。
“我不是英雄。”他说，“我只是不愿意认命。”
【完成度：769。3%→769。8%→770。0%】
嗡??
一声悠长的鸣响贯穿天地。
所有的代码停止滚动。
所有的光影定格静止。
所有的声音归于沉寂。
紧接着，一道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声音在整个宇宙响起：
【恭喜达成770%完成度】
【启动最终奖励发放流程】
【请选择接收方式：】
【A。固化世界，获得永久管理员权限】
【B。解锁底层设定，释放所有角色意识】
【C。重启叙事，开启第八季续作开发】
马昭迪望着选项，久久不语。
芭芭拉坐在轮椅上，仰望星空。
隋博可握紧拳头，等待裁决。
阿卡姆点燃一支不存在的烟，轻叹：“终于轮到我们投票了。”
而蝙蝠侠，迈步走出大楼，迎向那片未知的黑暗。
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今晚之后，哥谭再也不会是原来的样子。
因为有些东西一旦觉醒，就再也无法被当作背景板。
比如人心。
比如信念。
比如，一个普通人面对亿万代码洪流时，仍敢说出的那句??
“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