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对一只乌龟来说并不算长，林晨不知道他为什么变老头的形象。
老乌龟看林晨是不打算让他走了，只能抱着点希望问：“敢问宗师，想要小老儿做什么啊？”
这里都尊称人“宗师”的吗，林晨看着他淡淡道：“龙山，你知道在哪里吗。”
“这……北荒群山众多，哪座山叫什么名字，都叫得不一样，名字都是人起的。”
“小月，你今年多大？”
“今年他们说我十六了。”
“那就是十六年前，龙山脚下有一个村子，人都死了，你知道是哪里吧。”
林晨这么一说，就缩小了范围，老乌龟稍微想了想。
“那我知道一个地方，应当是没错，北荒境内有好几处龙山，但只有一处是发生过这种惨案的，我知道是哪里。”
“那带我们去，对了，你应该有个名字吧。”
老乌龟感觉不妙：“宗师喜欢叫我什么，就叫什么，看怎么习惯。”
林晨皱了皱眉头：“你自己就没有吗，我这里还要留用你一段时间。”
“啊这……我习惯自称老谭，但自称老是对宗师不敬，还是叫小谭吧。”
“那就老谭，无所谓的，你也不要这样怕我，这段时间只要你帮了我，或许我还能给你一段机缘也说不定。”
“机缘？”
“对，你最想要什么，不就是修炼吗。”
林晨话说到这里为止，不再多说，老乌龟当然也心中有想法，他不知道林晨是什么实力，但从感觉上就明白林晨是说到能做到的。
起码教他一点东西，不是问题。
“好，以后就仰仗宗师了，既然宗师看得起，有事尽管吩咐！”
……
老谭带着林晨和小月，去了那个龙山。
果然，这里有一个遗弃的山村，房子依稀还在，只是空无一人。
当年村里的人，应该是尸骨无存了，林晨里里外外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小月却很伤感，她把自己代入了，觉得天穹派的话可信。
“老谭，你知道这里当年发生过什么事吗？”
“这……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是遇到了河妖，一个村的人都没了。”
“河妖？那可听说有人幸存？”
“没有，河妖肆虐了十天，怎么可能还有人幸存。”
十天，当年一个婴儿怎么可能活得下来，林晨心中又多了疑点。
“那么，是否有人出面除了那河妖？”
“并没有，河妖据说祸害了很多村子，最后跑了。”
如果老谭的话没错，那么黎英长老的话就是有问题的，林晨微微点头。
等到小月上上下下看完，林晨就对她说道：“走吧，十几年过去了，也没什么可看的，你不是在天穹山附近的一个农户家里长大吗，可以再去看看。”
“好，师父，已经多年过去，我在这里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小月失望地说。
有感觉才不正常，她那时是个婴儿，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突然有什么真正的感觉。
林晨带着小月又返回了天穹山，不过这回多带了个老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