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经历过青春期的男生,并不陌生手指的触碰和掌心的摩擦,只不过自己和别人的感觉差别还是很大的。
两人都较青涩,一起摸索着,掌心磨红了一片,烫得不行。
倒是不敢再激烈地吻了,怕明天嘴唇肿起来不好见人,只能蜻蜓点水般轻轻地啄。
又纯又贪。
从浴室清洗干净回到柔软的床榻,景觅裹着微厚的被子钻进汪期游的怀里,卧室的空调温度被调得较低,两人共享着温暖缱绻的体温。
汪期游轻吻了吻柔软的发顶,脸颊也在上面蹭了蹭,像是在贴一只猫儿。
三个月过去,景觅的头发又长长了些,他没再修剪,但也不准备养得太长,只打算留个狼尾,能刚好扎个小啾啾就行。
景觅正在看手机,手机上明晃晃地呈现着18x内容,他咂摸着嘴,说:“其实还可以用嘴巴……以后试试。”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又交往了三个月,两人早就没了最开始的羞赧,一些胆大的话也能明晃晃地说出来了。
汪期游飞快抽走他的手机,声音里能听得出几分隐忍,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口,说:“别看了。”
再看下去,他怕他忍不住将人捞进浴室继续折腾很久,今天就给“试”了。
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报名。
有时候太勤奋好学也不是什么好事。
景觅乖乖往他怀里窝了窝,“那睡觉吧,明天晚上就不能和你一起睡觉了。”
声音里能听得出一点带着撒娇的委屈。
汪期游也很舍不得,习惯了和米米一起黏黏糊糊地睡觉,陡然住进大学宿舍、一个人躺冷硬的床板,他都怕他会睡不着觉。
由奢入俭难。
希望米米送给他的那个小狗玩偶能顺利陪他入睡。
……
翌日,汪绍开车,带着乌鸢、汪期游和景觅一起去了汪期游的学校报道。
学校是四人寝,另外三个室友已经到了,都是个子挺高的男生。
景觅帮汪期游提着包与他一起来了寝室,三个人的视线齐刷刷都落了过来,其中一个性格特别外向,笑着说:“让我猜猜哪个是我们最后一个室友。”
景觅觉得好玩儿,笑看着他。
汪期游也没说什么,静静等待着他的结果。
那人终于慢悠悠地说:“我希望是这个浅黄色头发的同学,但总感觉他不叫这个名字。”
景觅笑着问:“为什么希望是我?”
那人:“因为你长得是我喜欢的那一挂。”
景觅没想到他会这样给出这样一个直白的回答,有些呆愣。
汪期游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松开手里的行李箱,牵住了景觅垂下的手,宣示主权道:“我是汪期游,这是我男朋友。”
话音落下,那人表情怔了一瞬,旋即露出一个抱歉又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啊。”
不知者无罪,对方态度诚恳,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只是之后景觅每次来学校找汪期游,汪期游都会刻意避开这个室友。
小狗的领地意识也是很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