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状态慢慢好了一些，有意无意停留在林诺身上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林诺是后面几天才知道，021现在的名字叫顾子澄。
似乎还是十四区一个知名上市公司的老板。
这些自然不是021告诉她的，是某个年纪大了憋不住话的小老头整天在她面前念叨些有的没的，时间久了，总能从里面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下午，老师父在她面前日行一叹：“都一个月了，老李他们被带走调查，到现在还没回来呦。”
林诺调配着手里的试剂，随口附和：“是啊，都这么久了。”
老师父捋着胡子：“你说他们是犯啥事儿了到底？”
这句林诺没接。
老师父又接着道：“唉，你跟元帅这么熟，也没有打听打听？是他们的项目出了什么问题吗？”
林诺含糊应着，目光牢牢黏在试管上：“可能是吧。”
“唉，”老师父感慨：“这un1前段时间还风评那么好，搞得万众期待的，怎么转眼间就不行了呢？”
林诺：“是的是的。”
老师父：“你看看我，之前什么项目都不揽扒拉扒拉。。。。。。”
林诺：“嗯嗯好的。”
终于，老师父发现了她的敷衍：“。。。。。。你在听你师父说话吗？”
林诺眼皮子都没抬：“听了听了。”
“。。。。。。林诺！”老师父指着她的一堆瓶瓶罐罐儿控诉：“我中午就想问了，你拿了个啥玩意儿在这儿一直调一直调？”
林诺：“un1啊。”
老师父：“。。。。。。？”
老师父：“！！！”
弓腰驼背的小老头一瞬间脊椎都挺直了：“你哪儿来的这玩意儿？！”
“嘘——”林诺食指抵住嘴唇，压低声音严肃道：“秘密。”
“。。。。。。”老师父：“呵。”
“好了，您就当我在元帅那儿顺的。”
林诺把一试管液体举到他面前：“我这两天试了一下，它要是想对神经机械产生作用，可能得稍微改下配方，我大概改了四版，师父您帮我看看。”
“不是，什么叫顺的？？！”老师父目瞪口呆，根本没听进去后半段话。
“就是名正言顺给我的意思。”林诺面不改色道。
老师父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于是林诺有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半晌，老师父最后狐疑的问了句：“你确定元帅知道吗？”
“当然知道。”林诺点头。
这句话倒是没错，还是她亲口跟阿多尼斯说她闯进科研楼是干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