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牺牲的未来？
九柱的脑海中重复着八云律言的话，他们不禁收敛起脸上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为什么八云要说未来是关于他们牺牲的未来？
难不成八云也知道未来吗？！
带着这个疑问，不死川实弥最先出声道：“八云，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未来？什么牺牲？你到底在说什么？”
就算我们之后会牺牲，为什么八云会知道？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目光之下，八云律言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不死川实弥的问题，而是反问炼狱杏寿郎。
“炼狱大哥，你还记得无限列车中，我们坠入的梦境吗？”
“记得。”炼狱杏寿郎点头，“那是下弦之壹魇梦的血鬼术，它想让我们在梦境中被杀死。”
八云律言接过炼狱杏寿郎的话，继续反问道：“那么你还记得你梦到了什么？”
“……是我刚成为柱后，告诉父亲的那天。”炼狱杏寿郎虽然不知道八云律言想做什么，但还是依旧回答。
得到回答的八云律言轻声呢喃起来：“果然，你们都是过去，或者是最想见到的人。”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性子的不死川实弥上前一步，眼眸开始充血起来，冲着八云律言厉声道：“八云你不要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倒是好奇，你所说的牺牲。”宇髓天元思考了一下，“如果说你知道的话，那么你是和那群少年们一样，知道未来。不过他们来自未来，那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伊黑小芭内抱着双手，镝丸在他的脖子上缠绕着，沉闷的声音从绷带中传出：“除非你不是八云，或者说你变得和那群少年一样了。”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他们经历的事情太多，也见过了一群奇怪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猜测。
虽然很离谱，但是这可能是唯一能够解释的原因了。
在大家的注视下，八云律言掀开眼眸，轻声说道：“是因为无限列车上的梦境，我……”
他停顿了一下，脑海中组织语言，继续说下去：“我看到了前辈们，让我感到非常奇怪的是，我明明和他们并不熟悉，但是在梦境中，我非常喜欢他们。
就像是同伴一样，他们说给我庆祝生日的时候，我却说我们不是已经和主公大人庆祝过了吗。”
说到这里，八云律言看着大家，湛蓝色的眼眸中映出所有人疑惑的神情，“很震惊对吧，我们和主公大人竟然会有一起庆祝生日的一天，然后我就想起来了。
想起来所有、记得一切、知道所有的发展，但是我没有告诉前辈们，也没有告诉主公大人。”
但是他告诉了他最信任的同伴们，主公大人早已做好了决定，他不能去改变，但是他还是想去改变同伴们的未来。
随着八云律言的话音落下，气氛也安静了下来，开始变得凝重，九柱的神情中有疑惑、震惊、他们都在消化着这些话。
直到蝴蝶忍选择打破了这份平静，她抬起眼眸，看着八云律言，认真的问道：“那么小言，我最后会与谁进行战斗？”
“……童磨。”八云律言沉默了片刻，还是将那个名字念了出来，“忍姐姐，你最后遇到的是上弦之贰，童磨。”
听到这话，蝴蝶忍渐渐瞪起了眼眸，垂着的手也攥紧起来，干涩的喉咙中发出最后一个问题：“我……赢了吗？”
“……”
八云律言抿紧嘴角，脑海中仿佛浮现了当初观影的画面，在蝴蝶忍暗暗期待的注视下，肯定的说：“赢了，忍姐姐，你赢了。你消灭了童磨，为香奈乎姐姐报仇了。”
只是你再也回不来罢了。
“我……”得到八云律言的回答后，蝴蝶忍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眼眸，没多久放下后，轻轻的吐出一句，“那就够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未来、什么样的牺牲，她已经不需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