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法形容的混杂着咸、腥、涩的味道,瞬间在她味蕾上炸开。
“呸!你骗人!”她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嫌弃地别过脸去,“难吃死了!”
“是吗?不可能啊。”常炀却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开,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那你再多尝几口,仔细品品,后面就有甜味了。”
“唔……不要……”林晚若被他按着,只能被迫地张开嘴,将那根东西又含了进去。
她用舌头笨拙地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液体,心里把常炀骂了一万遍。
这个老骗子!
而常炀爽得眯上了眼睛。
等她把那根东西舔舐得干干净净,像一根刚出厂的崭新肉肠时,常炀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你看,这不是挺干净的吗?”他得意地说。
林晚若气得不想理他,自己跑去浴室冲洗。等她出来的时候,常炀也已经洗漱完毕,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过来,睡觉。”他朝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谁要跟你一起睡啊!”林晚若穿着他的睡袍,站在床边,气还没消,“我要回家了!”
“回什么家啊,这都几点了,”常炀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再说了,你现在回去,被你那个小男朋友看到你这副样子,你怎么解释?一身的味儿,腿都合不拢。乖,今晚就在这儿睡。”
他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把她身上的睡袍也给脱了。
“哎!你干嘛呀!”林晚若惊呼。
“穿着衣服睡觉多不舒服,”常炀将她光滑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握在了她那只饱满的雪乳上,轻轻地揉捏着,“我就喜欢这样,光着身子抱着睡。软乎乎的,多好。”
林晚若挣扎了两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也就放弃了。
她被他这么抱着,闻着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沐浴露和烟草味的男人气息,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那股气竟然也慢慢地消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泥潭里,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或许……就这样,也挺好的。
“喂,”她闷闷地开口,“你手别乱动。”
“不动怎么行,”常炀低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用指尖捻着她的乳尖,“这么好的奶子,不摸白不摸。”
“流氓……”林晚若骂了一句,却没有再推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斗着嘴,像一对相处多年的情侣,在这夜色中,渐渐地睡去。
第二天,林晚若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了。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体,感觉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她看着常炀那张算不上英俊,但在此刻看来却莫名顺眼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她推了推他。
“喂,醒醒!”
常炀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怎么了,宝贝儿,这么早。”
“我饿了,”林晚若理直气壮地说,完全忘了自己才是“客人”,“快起来给我做早饭。”
“不是吧,”常炀一脸的难以置信,“大小姐,一般不都是女孩子给男人做饭的吗?再说了,昨天晚上我出了那么多力,射了那么多次,你不说给我补补营养,还让我伺候你?”
林晚若的脑海里浮现出李策。
李策从来都是早早起床,做好早餐,然后才叫她起床。
他总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可是,她又看了看常炀那张带着点萎靡,眼下还有些青黑的脸,以为昨晚的两场大战真的把他累坏了。
她心里那点小小的愧疚感又冒了出来。
“看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估计连鸡蛋都分不清生熟,”常炀看她不说话,又开始用激将法,“行吧行吧,怕了你了。我待会儿下楼买两个包子回来,咱俩对付一下算了。”
“谁说我不会!”林晚若果然上钩,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你等着,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小姐的厨艺!”
“好啊,我拭目以待。”常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光着身子就往厨房跑。
“哎,等等,”他叫住她,“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