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继续追问：“别光问我啊，你呢？你把我当兄弟，当朋友吗？”
路晨嘴角一扯，哭笑不得：“咱能不说的那么煽情尴尬吗，这问题还需要说吗？我要不把当朋友，我这会能跟你坐这忆往昔吗？”
冯南再次笑的跟二傻子一样：“这话听得真痛快！那赵总呢，在你心里，是老板还是朋友？”
路晨见他没完了，非得问个干净的架势，无奈略作沉吟，思忖半响：“唉，这……很难评啊。一半一半吧。有时候气的想把她当黑心资本家，有时候吧，她又挺让人感动。就拿这次演唱会来说，其实算上门票和其他收入，应该是亏的。但她还能这么干，你说不感动也是假的。”
冯南点点头：“嗯，那看来还是朋友多点。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俩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与其说你和歌迷相爱相杀，不如说你和赵总也是一样。”
路晨伸了个懒腰：“行了，该回去了，再晚赶不上飞机了。要说这喇叭也是真2啊，你说这多有纪念意义的一幕啊。她非得煞风景得顾自己跑开了。这时候吧，你又很难把她当朋友，一点都不给面，我都结束了，她甚至都不愿意在场！真是让人寒心！”
嘟囔着，路晨拍拍屁股起身。
结果扭头的一刹那。
一个早已哭得梨花带雨，“不成人形”的女人，不知何时，就站在两人背后。
那脸上的妆容，就像李剑形容的那样，活生生哭成了泼墨山水画。
“卧槽，吓我一跳！”
路晨冷不丁一哆嗦。
明明刚才还没人，从哪冒出来的这是。
不过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路晨你个混蛋，你真是个混蛋！！！！！！！！！”
赵玲一声痛骂。
结果下一秒，一个火箭头槌就撞进了路晨的怀抱。
“啊！！！！！”
赵玲不是没在路晨怀里哭过。
但从来没有哭的这么委屈，这么撕心裂肺。
明明非得嘴硬倔强的一个字都没说。
却又好像把心里的话，都全部说了一遍。
所以说……
一个是女人的眼泪。
一个是老人的眼泪。
一个是孩子的眼泪。
男人最看不得的就是这三样的东西。
路晨和冯南相视一眼，都温情失笑。
好～
不管怎么样，她终究是来了！
这一刻的舞台，她的确不该缺席。
这次，路晨没有再推开赵玲。
哭吧。
哭出来也好。
今天，哥的胸肌就给你靠一靠~
也不知哭了多久。
直到怀里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哭完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