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茹眉头一皱，语气不善：“长河，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我在跑步呢！这不是进修吗，组织正在组织我们锻炼体魄……”
锻炼体魄？
柳妍茹抿了抿唇，虽然心里隐隐有些怀疑，但并未多问，声音缓了下来，柔声说道：“长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想你了。”
“这我也不知道，要等上面通知才行！”
“不是说就一个月吗？现在都过去了，怎么还要等通知？”
“这……这我哪里知道？组织的事我也不敢问，好了，就这样，我还得跑步呢，接你电话都落后一圈了！”
话音一落，电话被挂断，耳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柳妍茹怔怔地看着屏幕，随手将手机关掉，神色间带着一丝愣怔，心底却涌起浓浓的哀怨。
这一通电话，本来是想问问丈夫，明天周日有没有空来看看她，或者干脆自己过去找他，毕竟两人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了，若是放在以前，她也许还能忍一忍，可偏偏刚才在楼道里被楚凡挑起了欲望，渴望能痛痛快快地来一场，谁知话还没说出口，丈夫就不耐烦地匆匆挂断电话。
柳妍茹咬着唇瓣，眼角浮起一丝委屈，随后伸手一拧车钥匙，将车子发动，油门一点，直接驶了出去。
不过，她并没有回到妇联，而是把方向盘一拐，径直朝家里开去。
这边楚凡回到了502室，赵海正站在门口，房门紧闭。
“怎么样？”楚凡走过来问。
“被赶出来了！”赵海挠了挠头，略带尴尬地说道，“我还没问几句就被她给轰出来了。”
楚凡点了点头，对此并不意外，道：“行，我们先问问邻居，看能不能打听到点线索。“
赵海点头应下。
随后两人开始挨家挨户敲门询问，只是得到的消息并不算多，除了打听到老人家的姓名，以及她早些年已经去世的老伴的情况之外，并无更多实质性进展。
不过在闲聊时，一个小年轻却神神秘秘地说起了一桩八卦：据他所知，在老人家的老伴还活着的时候，这对年迈的夫妻居然还经常有夫妻生活，而且玩的还挺花，他半夜听见过从屋里传出鞭子抽打的声音。
这句话让赵海当场一愣，下意识咳嗽了一声，脸上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接。
然而楚凡眉头却微微一挑，心中却生出一丝疑惑，按理说，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就算身体还有欲望，也断然不可能经常发生关系，更何况还牵扯到鞭子抽打，这已经远远超出寻常的夫妻行房，带着明显的特殊癖好。
想到这里楚凡脑海中仿佛有一道电流闪过，神色陡然一变，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队长魏妩裳的电话。
电话接通，楚凡开口道：“队长，你帮我调一下刘素珍和韩启忠这两个人的档案。”
话到一半，他又补充道：“还有，把刘素珍的所有病历也一并调出来。”
说完等魏妩裳应声后，楚凡挂断电话，转头对赵海道：“回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