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几根断发，夏油杰不怒反笑，甚至比刚才笑得更开心了。
“原来你真的知道啊，”他忍不住问，“所以悟是……萝莉控吗？”
戴着眼罩的男人冷着脸反问：“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曾经并称为“最强”的两名特级咒术师，轮流试探了好几次，终于在这一刻，同时摸清了对方的底牌。
“刚刚怎么不躲？”
“没有危险为什么要躲？”
“如果我动真的，你不躲现在就死了。”
“我当然要配合你的试探，毕竟我没有真的做过那种事。”
“但你看过了。”
“你不是也一样？”
两个男人隔着红木茶台对峙着，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不知过了多久，五条悟才终于收回手。
他抱着胳膊，一副防卫般的姿态，说道：“杰，以后不要再靠近她。”
夏油杰问：“这是劝告吗？”
五条悟说：“不，这是警告。”
夏油杰又说：“奇怪，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明明更放松更开心。”
“悟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
五条悟戳破了他的伪装：“别装无辜了，杰。”
“那个地下实验室，是你的下属做的吧？”
“是，怎么了？”
“不反驳一下吗？”
“有什么可反驳的，就算不是我的授意，但我也没有制止。”
夏油杰这样说着，脸上流露出一丝毫不在意的冰冷神色。
“朝雾的身体被改造之后，得到了比生得术式更优越的性能，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五条悟：“……你在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夏油杰冷笑了一下，然后说，“咒力与人的精神力息息相关，等级越低的咒术师，对精神力的控制水平越差，所以很容易对朝雾上瘾。”
“被改造之后，这样的情况就反转了。”
“吸引强者总是好事吧？”
“还是说，悟希望她以后被哪个吊车尾咒术师骗走做人。肉电池？”
对此，五条悟并不完全赞同，他质疑道：“但是这种改造方式，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夏油杰：“是啊，一旦被改造过的人出现了肉。体或是精神上的死亡，就会异化为特级咒灵。”
“或许这种生得术式，就注定了她的悲剧？”
“没有人的悲剧是注定的，杰，”五条悟说，“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虽然我猜不到你想做什么，但从夏珍的角度来看，你并不值得信任。”
夏油杰故作苦恼地问：“那谁值得信任？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