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嬉戏,枝叶随风飘落,高逸鹏一人独站楼阁,瞅着湖面眉宇微皱,竟有数只青蛙在围攻金鱼,前所未有的场面让人一怔,心中感触颇深,“金鱼弱小,蛙队强悍,只需一个回合就能将它吃掉,为何却还能如此顽抗?”
他仔细端详,青蛙四面合围,金鱼却显得淡定。
当青蛙伸嘴猛攻之时,金鱼突然动身,向上一跳尾击水面,波动之大将青蛙震的翻身。
它又露牙往前一撞,面前的青蛙当场毙命,紧跟着一个打挺,大浪击的青蛙眼睛一眨,彻底乱做一团。
它趁此时机立马逃出。
“精彩!”
他失声赞赏,来回踱步,闪过一个念头,“当下乱世,三族以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许多暗中的势力开始崛起,让南地出现许多麻烦!
我身为南地首领,承载着父亲留下的遗愿,就像那条金鱼从绝境中撕开口子,想完成统一目标就必须斩断所有障碍。”
深邃的眼神加杂了狠辣,对当下局势从新定位,喃喃道:“父亲曾经跟我说过,任何时候不能自我断言,唐家与周家绝不能轻视!
现在看来他是对的,不能以儿时就能断定一人,那个人的潜力不可想象。”
他揪了片松叶,照着湖面扔下,强大的波动将那些青蛙杀死,而后才坐于桌前,喝口茶嘴角上扬道:“我们南地本就强大,是唐周两家不能比拟的存在,纵使将来战场相见,我也能压他们一头。
父亲,你放心!
曾经的誓言我没有放弃,不论成败,必将守住南地最后一关。”
他又变的压抑,一拳打在桌上,回想凤城一战感觉就是耻辱,唐云峰的坚韧出乎想象,心里不服,“一个被我欺负的废物,也敢骑在我头上撒野?要不是唐灿护你,我父亲顾及大局,天喜宗时我就能杀了你。
唐云峰,你今天的一切是唐灿所给,想跟我平起平坐?你还不够资格。
如今我们以是敌人,我定会亲自攻入东地,依然将你踩在脚下,重新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他倒杯茶一口喝下,手摸向狂刀,霎那间挥舞起来,力度十足,直到出身汗后,眯眯眼看向湖面,时有一股狂风略过,轻蔑一笑,“我虽然狂妄,但我不傻。
父亲,我以经知道当年帮我进入宗门之人!
长老们被杀与他脱不了关系,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师父。”
他冷声说道:“不管宗门被谁所灭,我才不管他们的死活。
只是局势对我有利,严仁确实帮了大忙,攻唐名正言顺,我会尽快整顿兵马,重新攻打东地。”
他眼神微眺,手握拳头,“我差点忘了!
现在的敌人还不是唐家。
近来魔族动静很大,似有入我南地之兆,将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想当初三族结盟,为了攻打魔族耗费了不少精力,却连个小小乾县都没拿下,可见他们实力非常强大。
但我不会低头,就算战死必将魔族挡在境外。”
他再次挥舞狂刀,神情紧绷,态度相当傲慢,“我以经达到了聚罡术最高境界,可以跟我为敌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周亚轩。
我可以把唐云峰骂成废物,可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那人心思深沉,言不于表,几番交谈竟找不到一丝破绽,若说他没有野心,又为何要攻打妖族?若说他有野心,却表现的唯唯诺诺,总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这一点才是可怕之处!”
他来回踱步,心里明白,“我现在是南地首领,所有人的生命都掌握在决定之中,一举一动皆是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