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际表现看,两个人里苏然一定是更黏人那一个。
出差在外时,龚晏承并不常联系她。他工作一向专注,忙起来就脚不沾地。
最长不联系苏然的记录有一个周。那还是在两人刚互诉心意、密不可分时。
但如果一旦联系了却没被及时响应,情况就会不太妙。
这是苏然经历好多次之后才悟出来的。
因为她大多时候都会立刻接他的电话,回他的消息。就算没回复,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过后随意问一下,事情就过去了。
苏然在床上一向不耐操,很多话也听不了,娇气得很。所以龚晏承通常不会放开手脚跟她做,大部分时候都是照顾她的感受。
至于他自己,心理上的爽也能很满足,身体不一定非要发泄。
这种欲望积压着不发泄的状态,他适应过很多年。对他而言,如今已经比过去好很多。
但每每发生苏然没有及时回复,或没有接电话的情况,他就会干得格外狠,仿佛无法自控。
近来尤甚。
这样的情况多来几次,苏然还有什么不明白。
所以,她选的是一条脚链。
女式的。
“不是给我的礼物吗?怎么是女式脚链?”
男人边亲她耳朵,边低声含糊道。
苏然耳朵很敏感,受不了他呼在耳部肌肤上的气息。稍稍用力将他推开一些距离,仰头直视他的眼睛,“是定位器,还有监听器。”
随即递给他,“给我戴上?”
女孩还伏在他胸口,明显感觉他胸口起伏的频次变高。忍不住将耳朵贴上去,小声说:“你心跳得好快。”
龚晏承忍不住吞咽了下,“怎么想起送这个?”
“您不想随时知道我在哪里、在做什么吗?”女孩刻意撒娇的声音甜甜的。
他模糊嗯了声,深邃沉静的眼睛探究地望着苏然。
片刻后,声音嘶哑地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点头,搂住他腰的手收得更紧,耳朵贴在他胸口轻轻蹭着,像一只撒娇求撸的小猫。
声音柔软却坚定,“我不想让你没有安全感。”
龚晏承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你知道……我,我会控制你。控制不住自己地控制你。”
苏然带了难得的笃定:“好啊……”
她想,其实我就是需要这种控制啊。
“你现在还有机会。”龚晏承哑着嗓子说。
“有机会做什么?”
“反悔。”话是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