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想,甚至要超过临近顶峰时对高潮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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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晕乎乎地想。
龚晏承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那就好好休息,我正好去分公司看看。”
被窝里的女孩睁开眼,有些讶异:“你们这儿也有业务?”
“一些。”他微微颔首,唇边带着很淡的笑意,“不多。”
苏然蹙起眉,故意拖长了语调:“噢,所以……这趟出来,到底是陪我,还是视察工作啊?”
龚晏承伸手,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声音温和:“首要是陪你。工作只是顺便。”他耐心解释,“这边的规模,还不值得我专程来。”
苏然歪着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怎么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颌。
女孩却忽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像只树袋熊般手脚并用地扒住他,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用气声,像分享一个秘密:
“daddy,你现在脾气好好……”
“我以前脾气不好?”他含住她送上门的下唇,轻轻吮了下便退开,一只手仍停留在她颊边,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一小块皮肤。
苏然脸有些热,摇了摇头,似乎在寻找恰当的词语:
“也不是……您一向,对我很有耐心。只是,感觉不同……”
她顿了顿,找到了那个词:“现在,很平和。”
龚晏承弯了弯眼睛,双手捧住她的脸,额头与她相抵。
“因为,”他的声音低缓,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宁静,“已经得到最想要的。”
还有什么好不平和的呢?
他已经接受命运对他的所有不公。
因为所有不公都有了相应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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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女孩子还在睡,脸红红的,一点点汗,轻微的呼吸。
令他感到幸福。
龚晏承脱掉外套,静静地在床边坐下。
目光描摹着苏然的睡颜,他眉眼柔和下来,眼底含着一点轻柔的笑意。
可渐渐地,那一丝笑又淡下去。
他伸出手,用手背极轻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将她颊边汗湿的碎发拢到耳后。然后俯身,一个吻珍重地落在额头,接着,是鼻尖。
小家伙睡得很沉,很乖。
那些让她心碎流泪的夜晚,似乎真的远去了。
但他知道,并非如此。
介意的事永远都会介意。
人的执念可以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