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遇孟其淮后,苏然开始查阅这些。
她希望找到答案。
她想要摆脱阴影。
令人恶心的阴影。
对感情的恒久性与纯粹性苏然有同等的要求。
身体不纯粹的既成事实她不得不接受,感情却没办法。
她只剩这些了。
连这也失去,那她还有什么。
她会迅速枯竭,如同昨日还盛放,今日却骤然凋谢的玫瑰。溃败只是一眨眼的事。
一切一切都汹涌地来到胸口、喉头,却被永远坚硬而牢固的荆棘阻拦。
可她总要好起来,彻底忘记那些不愉快。
同时,她需要,需要坦白,坦白她究竟有多么多么爱和喜欢。
两件看似无关,实则紧密相关的事在此刻合二为一。
她抬眼,紧紧盯着龚晏承,眼中、心中、脑海里,只剩下他。几秒的凝望如同一个奇迹,她终于能开口:“爸爸……”
“嗯?”
“爸爸……呜……”
好似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女孩忽然放声大哭。
原来不难,原来很容易。至少比说那些伤害他的话要容易。
这一刻,好像才开始对。
所有混乱的情节终于归位,一切回到正轨。
受尽委屈的孩子终于回家,向最最亲爱又可靠的父亲告状,无非就是这种心情。
事无巨细
,
她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
“呃……小宝,听话!”
龚晏承闷哼了一声。推拒的话显得苍白,他根本无力也无心阻止。
听过她的剖白,他已经无法拒绝。
他们有着相同的心。
她捏住裤腰往下拉,将男人整个下腹完全暴露出来,“不是我的玩具吗?”
很好的理由,很好的借口。
他就这样顺从了。
龚晏承的视角,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紧紧埋在他下腹,发梢擦过根部蜷曲的毛发,扫过他的皮肤,带来钻心的痒。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感受她生涩的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
并没有吞进去多少,那对她还是太困难。
好似小朋友面对一支过大的冰淇淋,不知如何下口。
可那已经是她的玩具了。
所以她必须要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