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泛着哭红的血丝,含着莹润的泪,无比虔诚。
龚晏承甚至从中看出乞求。
他低低骂了一声,猛地将人抓起来,凶狠地咬住她的嘴巴。掐紧她的喉咙,如性交般与她舌吻。
苏然的感受……她事后形容,很像前戏。
从未听过给男人口交需要这样,但,的确成了她吞吃他的铺垫。
亲过之后,龚晏承便将她的脑袋直接按向胯间。
原本她脑子里还有些微当年的影子,但被亲到缺氧亲到麻木之后,思维都快断掉,意识也变得微弱。
只剩下对daddy的渴望。
她始终记得自己要吃掉他,甚至哀求:“我……我没办法吃得更深,您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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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住女孩的后脑勺,粗喘着叫她。san、宝宝、宝贝……困兽一般。
对于苏然而言,这几秒,却像是无限长的痛苦汇聚在一个短小的瞬间。
生理上难捱,精神上拉扯。
她甚至希望他能全插进来,这样那些残余的碎片便能尽数消失。
这样想着,就连手上本能的推拒都微弱了。
几乎已经成了抚慰,软软地搭在男人下腹,摩挲着根部的毛发。
很快速,很短的时间,精液便一股股喷了出来,沿着食道往下滑,流经她的身体,他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的地方。
被阴茎撑开的窒息感之后,是更大的仿佛气管被掐住般的窒息及呛咳。
有不少黏白的液体顺着女孩咳嗽的动作沿着她的嘴角下滑,而更多顺着她的喉管进入她的体内。
那一夜影影绰绰的画面随着男人越来越深入的抽插碎裂,渐渐只剩光影、声音,最后,随着精液冲刷,全数成为泡沫,消失不见。
龚晏承罕见地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苏然的情况。
平常,射精之后,为着照顾苏然的感受,也为着自身需要,他会第一时间做安抚。通常是吻,阴茎不会立即出来,就那么插在里面,混合着彼此的体液,一塌糊涂。
他们都享受那种时刻。
苏然从呛咳中清醒过来,才发现男人仍靠在床头,单手遮住眉眼,剧烈喘息中敞开的胸口红了一大片。
她晕陶陶地起身,覆到他身上,试图拿开他的手。
“别……”
龚晏承声音哑得厉害。
其实无需遮了。她已经看到,宽阔的、属于男人的青筋浮起的手掌下方,是湿润的痕迹。
“daddy”她亲亲他的手背。
沿着指背一寸寸亲过去,最后她的唇间都是咸涩的味道。
“爸爸…”她悄声喊。
龚晏承终于拿开手。
毫无道理。
身体激荡的余韵已褪,他连生理性的借口都找不到。
女孩子并没问他为什么哭,她似乎很能理解并接受这种事。
她慢吞吞靠近,本想亲他的嘴唇,犹豫后只亲了亲他的鼻尖,“我……我好喜欢,喜欢爸爸。”
爱娇的语气,爱娇的眼神,如同春夜波光粼粼的小溪,潺潺流过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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