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敬鸿的人一走,卫先生再也装不下去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对着方言说道:
“刚才听到他们说的话,我感觉自己都快发病了!
还好方大夫您帮我顶住了。”
方言对着卫先生说道:
“现在事情只。。。
雪落在北京的第三天,城郊的枯枝挂上了银白。
我和朱韵没有回单位,而是去了趟香山脚下的档案馆旧址??那里曾是昆仑计划外围资料的临时中转站,如今只剩一堵断墙和几根锈蚀的钢架。
我们本不抱希望,可就在清理塌陷土层时,铁锹碰到了一块金属板。
它不像之前见过的军用封存件,表面刻着一行极小的篆体字:“风起于青萍之末”
。
掀开后,下面是一只密封铅盒。
盒内并无文件,只有一枚老式录音磁带,标签上写着:**补录??林知远,1979。01。03**。
“他还录了后续?”
朱韵声音微颤。
我攥紧磁带,指节发白。
“这日期……是他被正式停职的前一天。”
回到住处已是深夜。
我把播放器摆在桌上,像对待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
窗外风声呼啸,屋内暖气片嗡嗡作响。
朱韵坐在我旁边,手心出汗,却坚持要听。
按下播放键的瞬间,林知远的声音再度响起,比上次更加沙哑,几乎带着喘息:
>“如果你们找到了这盘带子,说明‘Z’组织没能及时取走它。
那他们一定遇到了麻烦……或者,已经牺牲了。”
>
>(一阵剧烈咳嗽)
>
>“我骗了你们。
在主录音里,我说自己是失败者,可真正的背叛,是从一个更早的夜晚开始的。”
>
>“1976年冬,李允明老师找到我,说他完成了YUAN-7装置的核心算法验证。
那天晚上,我们在地下实验室做了第一次模拟运行。
结果显示:能量输出稳定,持续时间超过预期四倍。
那一刻,我们都哭了。
我们以为,中国人的能源自由,真的来了。”
>
>“但第二天,吴世勋带人查封了实验室。
他们不是来检查安全的,是来抢东西的。
他们拿走了全部原始数据盘,连备份母带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