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有些道理，又有些奇怪。
张夫人沉吟了片刻，对着左右说道，“你们先下去，翠儿，你去跟老爷说一声，我的牙疼治好了，帮我答谢陆大夫，现在大夫还要给我看其他病，让老爷稍等片刻。”
“是，夫人。”伶俐的婢女做了一个万福后告退，显然是张夫人的心腹。
“大夫，开始吧。”张夫人说完就把锦袍解开，露出自己的小腹。
肉乎乎的小腹，上面还能看到一些妊娠纹和肚腩，上了年纪的女人几乎都会有，而年轻的女人在打胎之后也会有这种肚腩，是无可避免的。
对于熟透的妇女，陆明总是有一种淫邪的欲望。
这种欲望并没有随着自己的欲望满足而得到收敛，反而是越来越膨胀。
他要玩的气势不是什么熟女，而是想要侵占这些达官贵人的贵妇，要操地位比自己高的女人来彰显自己的能力。
“那我就得罪了。”陆明开始伸手抚摸对方的肚腩，入手是一片滑腻。
而张夫人很明显的身体紧绷了一下，这是不能让人看到的，否则对外也说不清楚。
没有多做停留，围着肚腩抚摸了一圈后，陆明一边摸一边询问道，“夫人的月事规律吗？间隔多久来一次，一次多长时间？”
尽管问题很私密，但张夫人还是强忍着羞耻回答，“三十多天来一次，一次大概十天，有时候断断续续的半个月才结束。”
“那就是月事失调了，需要调理。”陆明点点头，又抓了一把之后，开始在桌子上拿起自己自制的铅笔书写起来。
“问题不打，只需要服用一些药方即可解决。另外如果有时候不舒服，不妨用热毛巾敷一下。如果夫妻同房和谐，也会让月事来的规律，不会痛经。”
看到陆明摸了摸，捏了捏就已经了解了病因。让有些羞涩的张夫人都感到了差异，这个效率未免也太快了一些。“这，这就好了吗？”
“好了，如果夫人需要一次拿捏按摩，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脱衣进行，我有两个妾室也是如此，所以夫人无需见怪。”陆明点点头，并没有去偷看，而是把自己伪装的像一个正人君子，“在行医之时，病患只是病患，没有男女之别。”
要是陆明坚持，张夫人反而会怀疑，是不是要对她图谋不轨，但是现在这幅样子，反而是让她觉得自己想多了。
这也是陆明的策略，一开始既要表现的唐突轻薄，又要让人觉得这是在诊疗，只是一种正常现象，是自己心里想多了，太龌龊了，才会这么觉得。
而第二次再来，就会逐渐的习惯。
等到习惯之后，就会跟外婆一样，随时都处于可以被自己上垒的阶段，一旦操了，就真的操操了母猪！
“那么有劳大夫了，大夫也累了，过两天天再来给我诊疗吧，届时我引荐一些人给你认识。”张夫人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又恢复成了端庄的贵妇。
之前裸露肚子出来，差点连奶子都看到了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她。
女人就是如此的会演戏，根本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
“不用客气，夫人，我们是各取所需，是我要感谢你才是。”陆明微微点头，坦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