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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请告诉我：我还能梦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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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你”
旁边附了一张照片：十年前春分祭台的老影像，一个小男孩蹲在地上，手里捏着半截蜡笔，正仰头望着天空，眼神清澈如泉。
而在信纸上方，贴着一张新写的回信：
>“亲爱的五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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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飞，但我带你走了很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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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还能见到奶奶，每次她都笑着递给我一碗韭菜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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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愿望箱是真的，它们变成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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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厉不厉害……我不知道别人怎么定义，但昨天，我说出了我一直不敢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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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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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谢你还记得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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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问了，我才一直没停下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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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你”
参观的孩子们驻足良久。
有些悄悄抹眼泪，有些踮脚伸手，仿佛想触碰那些字迹里的温度。
放学后，林昭宁来到展板前，凝视着这两封信。
她掏出手机，拍下照片，发送给苏晚。
片刻后，回复传来：
>“告诉孩子们，提问比答案更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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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比盲信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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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勇敢的事，从来不是完美地活着，
>而是在破碎时，依然选择写下第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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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坚持‘心灵书写’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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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