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晏承缓缓收紧怀抱,俯身将女孩更完整妥帖地、毫无保留地圈进怀里。
两只戴着同款戒指的手十指相扣。
“唔……”
他有些太用力了,女孩被箍得轻声呻吟,而后微微仰头,额头蹭上他的下巴,细密的胡茬刮得她微微发痒。
“不说些什么吗?”她红着脸问。
龚晏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掰过女孩的脸,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
然后苏然发现他的眼睛在笑。
那根本是陷阱。
而如果是陷阱主动靠近,就连逃跑的力气都失去。
龚晏承低头蹭她的鼻尖,偶尔啄吻。无比怜爱的心情。
说不出的,心脏发酸的柔
,余生的心情。
不一定非要赋予它意义。
如果一定要,那就是爱。
而无关某种形式上的承诺或证明。
那其实是更坚固的东西。
女孩脸颊红扑扑地望着他,显然已经有些着急。
她还记得他们曾经关于暗示明示的对话。
龚晏承低声安抚:“我知道,我知道的,宝贝。”
苏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告知信托基金的事的。
她有些瞠目结舌,“因为戒指?”
这未免太夸张。
“不,当然不。”龚晏承也跟着笑,“这事准备了很久,基本就要落实了。只需要你安排代表律师,最后敲定。”
他也有些无奈,“本来就要在今天告诉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会送我这个。”
他扬了扬戴着戒指的手,语气有一丝罕见的雀跃。
“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苏然沉默了一小会儿,表情变得严肃:“您是认真的吗?”
龚晏承表情也恢复郑重,点点头。
苏然也跟着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那很好啊,谁也不嫌钱多的。”
她整个人都靠到了男人身上,“金钱、身体、感情,所有付出我都要的。”她说着又扭着身体来吻他,“我都很喜欢,daddy。”
这方面苏然有着一种令人嫉妒的坦然,可以毫无负担地接纳自己的不独立,也可以心安理得地利用能够利用的一切资源,甚至自己外貌带来的好处。对这些方面,她从未有一堵名为自尊的墙需要推翻。
相比身边类似背景的小孩,她总是无比清醒。不清醒只在于固执地要索求父母的夸赞。可或许正因为得不到,她反而更坦然。反正永远也得不到,就大可不必陷入「独立女性」的叙事不可自拔。
龚晏承个人名下财产的80,足以引起轰动。其金额之高一经报道就更令人咋舌。两人甚至没有婚姻,只是女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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