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收拾好，莱奥满意地在镜子前照了又照，一转身的时候，看到简扬在不远处拿着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
莱奥：“？”
“羊羊，你拍我干嘛？”
简扬晃了晃手机解释：“蒋文花钱从我这里买的。”
“蒋文为什么要花钱买我的照片，”莱奥托着下巴思考，“他现在不是跟你在一起吗？难道——”
“他是个渣男，对我有非分之想？”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俩同时开口。
简扬：“……”
“我现在开始怀疑，沈序彦是不是被你的傻气吸引，不然我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喜欢你。”
莱奥：“？”
警告，人身攻击。
他才不傻好不好，沈序彦喜欢他是因为他本身就很有魅力。
“我开个玩笑，”莱奥认真思考，“我知道了他是想卖给沈序彦，然后趁机勒索他！”
“蒋文看着就不是好人，良心大大的黑。”
“莱奥，”简扬叹了一口气，“我在和蒋文打电话。”
“……”
“蒋文现在跟沈序彦在一起。”
“……”
“照片是沈序彦提出想看的。”
“……”
隔着段距离，隐约还能从中听到一些说笑声，莱奥脸猛得涨红，绷着一张脸地转身走进浴室，“啪嗒”一声关上。
下一秒，里面传来一阵哀嚎。
几秒后，莱奥拧开门，若无其事地从里面走出来，一把夺过简扬的手机将电话挂断。
莱奥欲盖弥彰：“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嗯，”简扬的手机发出叮咚一声响，“蒋文发消息说，他良心是红的。”
管他黑的红的，他都不是什么好人，莱奥在心里想着，全然忘了他中午吃的那份麻辣烫是蒋文买的。
等到晚上见面的时候，莱奥怕尴尬，大晚上的又把他的伴身皮黑墨镜给带上了。
莱奥出来的时候，沈序彦就在台阶下等他。
他面前站在一个男人，红着脸不知道在跟他聊什么。
狐狸精，一刻没看住就开始勾引人，莱奥在心里骂骂咧咧。
莱奥插着兜，大步朝沈序彦走去。
“先不说了，有什么不懂的你明天去问老师吧，”沈序彦开口，“我还有约。”
男生看到莱奥走过来，原本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抱歉，那我先走了，拜拜。”
莱奥咳了一声，随口问道：“你刚刚在干嘛？”
“碰巧和同学遇到，聊了两句作业上的事。”
沈序彦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你今天……”
“嗯？”
“你今天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