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虽然不擅酒，却只能点头应声。第一口入喉，他便皱了眉，强烈的涩与烧灼感瞬间占据舌尖。
林钺看着，唇角微扬，替他再次斟满。
两杯下肚后，程泽的脸颊已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神开始迷蒙。
他努力想保持清醒，却怎么也压不住血液翻腾的燥热。
林钺看着他，眼神逐渐深沉，将酒杯放下，身子微微前倾。
“酒量差还逞强，嗯？”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戏谑。
程泽支吾着想解释，却因酒意而声音含糊。手指不自觉扣紧在膝头，整个人显得既羞赧又无措。
红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
程泽原本就不胜酒力，如今脸颊烫得惊人，耳尖也红透，眼神开始失焦。
他努力想坐直，可身体却像被什么牵制，力气一点点流失。
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比平常更快，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还在现实，还是掉进了一场模糊的梦境。
“不行了吗？”林钺低笑，声音带着酒气，却像是直接贴在耳边。
程泽喉咙发干，张了张口却只吐出含糊的气音。眼前的人影在灯光下重叠、拉长，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在梦里。
就在他以为要彻底倒下时，下颌忽然被托起。
林钺的指尖冰凉，稳稳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看着我。”
语气沉而缓，带着不容拒绝的气息。程泽浑浑噩噩，却还是被迫对上那双冷黑的瞳孔。
下一瞬，温热的呼吸掠过耳垂，像是恶意的挑衅。
程泽浑身一颤，酒精的灼热与那股气息混在一起，让他分不清是酒醉，还是心跳失控。
手忽然被拉住。
林钺的掌心复上他的腰际，缓慢却坚决地探入西装裤腰里。那股温度贴近最脆弱的地方，隔着布料揉弄。
“嗯——！”程泽呼吸一乱，下意识颤抖，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被迫承受。
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动作不急不缓，却逼得他整个人僵直。酒精让他的意识模糊，身体却因为这细微的抚弄而燃起陌生的热。
林钺低下头，视线落在他红润的唇瓣上，却偏偏没有吻下去，只是停在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那种悬着的压迫，比真正的吻更让人难以呼吸。
终于，他俯身，唇角掠过，随即落在颈侧。
耳后、锁骨——一路留下灼热的痕迹，直到在锁骨处深深咬了一口，印下一枚明显的吻痕。
“啊……”程泽低声颤抖，连声音都带着醉意。
就在他快被逼到极限时，林钺却忽然停下。
手从裤腰里抽出，动作干脆，像是从未发生过。
他坐回沙发，重新端起酒杯，神色淡漠，语气不带任何温度：
“今晚到这里。去休息吧。”
像是一场试探，也像是一场残忍的收线。
程泽呆站在原地，心跳乱到快要冲出胸腔。
喉头仍带着热，身上残留的触感像火一样烧着他。可他只能低声应了声“是”，转身离开。
当他走回房间，镜子里锁骨上那枚深色的吻痕，无声地宣告着———那份似有若无的暧昧，成为夜色里最致命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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