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踏入职场、第一次近距离面对老板，就被这样逼迫到无法呼吸。
“水。”林钺淡淡开口。
“是。”程泽立刻去茶水间，回到办公桌旁时，才发现自己把杯口擦了两次，才敢放下。
林钺接过，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跟紧，别落队。”
上午流程像银刀切面般干净：法务视讯、财务报表、两通英文会议。
程泽站在侧后，记时间、递资料、标记重点——他第一次真切感到什么叫“贴身”。
会议结束后，林钺回到桌后，低头审阅新的资料。气氛一如既往的冷冽，不容人插话。
程泽正准备退到一旁，没多久，门铃轻响。
秘书探头通报：“林先生，黑杉人力顾问的陈岳到了。”
程泽心口一震。那个把他带进这份工作的男人——来了。
林钺抬眼，简单回了句：“让他进来。”
门被推开，陈岳踏入，步伐从容，神情自若。
他向林钺递上一份资料，语气恭敬却不失分寸：“林先生，这是新一批人员的名单。”
林钺随手翻了翻，淡淡点头，声音冷静：“放着吧。人没问题。”
然后，他抬手一挥，眼神没有停留：“去外头聊。”
陈岳微微一笑，转过身，对程泽打了个眼色。
程泽心脏猛地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带出了办公室。
程泽被带到转角处的一间小型休息室。
门在背后被“咔嗒”一声关上，与外头隔绝开来。
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一张皮沙发、一盏壁灯，冷白的光落在墙角，显得格外安静。
陈岳关上门，背靠在台面，目光淡淡地落在程泽身上。
“程泽。”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
“……在。”程泽下意识回应，手却紧紧扣住裤边。
陈岳沉默了一瞬，才慢慢开口，语调缓慢而冰冷：“能留下来，代表一件事。”
空气瞬间凝住。
程泽屏住呼吸，指尖不自觉紧紧扣在裤子边缘。
“林先生……认可我了？”声音发颤，像是询问，也像是在寻求确认。
陈岳淡淡一笑，却没有丝毫温度。
“不只是认可。”
他迈前一步，身形压近，视线直直锁住程泽。
他抬手，目光落在程泽的颈侧。
那里——昨晚酒醉时被留下的痕迹，还清晰未退。
陈岳指了指那片痕迹，语气压得极低，字字清晰：“林先生的助理，不只是行程与生活。你得明白——他有性需求。”
程泽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瞬间全乱，连腿都僵直。下意识伸手去碰，指尖触到颈侧一片微烫。
那一刻，他脑海里立刻闪回昨晚：酒香、晕眩、耳边呼吸、落在颈侧的炙热，脸颊瞬间红透。
“别装不懂。”
语气冷静，却像是当头棒喝，把昨夜的模糊记忆彻底撕开。
陈岳看穿他的反应，继续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