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大学生吗？”他问。
余未转过头来，神秘地笑笑：“我是警察哦。”
“啊？！”男生震惊，半天反应不过来。
“哈哈，吓到你了吧。”余未有些开心。
“好厉害……”他小声夸道。
余未很受用地笑。
“我能加姐姐的微信吗？以后我也想当警察，想问问你什么的。”
如果是一般男性要余未的微信，她一般不给。但这个男生说想当警察诶，她掏出手机给他扫。
加上微信后，男生自觉发来名字，余未也把自己的名字发过去。接着，百无聊赖地刷起了朋友圈。
在一条条浏览过朋友们的日常帖后，一张合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照片上，男生和穿着女仆装的陈爱玉两手比心。
“这是？！”余未递过手机给一旁的男生看，问，“你认识这个女孩子吗？”
男生看一眼，有些窘迫：“咖啡店新来的。”
“就是你说的女仆咖啡厅？”她有些不可思议。
“嗯。她是姐姐认识的人吗？”
“对，你知道她是未成年吗？”
男生有些慌张，连忙摆手：“我不知道。”
余未心里胡思乱想着，没说话。余光瞥见男生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朋友圈，把那条动态删除。
“你怎么删了？”她问。
“额，其实这种合影是不能发出来的，只是我觉得应该没人认识她，我就发了。”他声音低下去，有些心虚似的。
“这种店，未成年也会雇佣吗？”
男生看看周围，凑近了些，说：“当然不能了，但是总有人需要嘛。”
“需要什么？！”余未诧异道，音量稍高。
“嘘！别这么大声啦！”男生四处环顾，“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纯洁的余未盯着他质问。
男生摸摸头，为难道：“不好说啦，每个人的底线不一样……”
“什么意思啊？”余未上下审视他，“你经常去光顾吗？明明只是个高中生？！”
男生窘迫得红了脸：“这有什么的，我已经算好的了，又不是……”
“又不是什么？”
男生半天答不上来，只沉默着。
很快，他站起来：“我到站了姐姐，拜拜。”
从他身上问不出东西，余未打开社交平台，开始搜“女仆咖啡”等关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