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瞬间，眼泪冲出我的眼眶，再也没有止住。
祂明白我心中所想，所以并没有再开口安慰。
而是温柔地抚着我，吻在我的泪痕。
祂从我的脸颊吻到眼角，又从眼角吻到眉心……鼻尖。
我们鼻息交汇、纠缠……
最后，咬上我的唇。
祂说：吾知晓路西为什么在哭。竖琴曲很好，哈尼雅也长的很好。路西的过去都很好。曲子吾很喜欢，也很怀念。将来我们还会有更多可以怀念。
我点头，踮起脚抱着祂的腰回吻。
黑色的羽翼乖顺的垂落，轻轻得扫拂着满是雪花的地面。
海浪的声音很大。
将贝壳与宝石都冲上岸。
我们从白昼吻到夜晚。又从夜晚相拥到白天。
一夜过后，又是一夜。
祂说的对，我们还会有更多可以怀念。
怀念未来的过去，怀念过去的当下。
意识恍惚间……
祂的手指又抚上我的肚脐一侧，抱着我问：路西，今日到这里好不好？
我颤着羽翼点头，拉着祂的颈子压向自己-
可能会怀孕-
因为吾这一次，想做很久。
我问祂，很久是多久？
祂说：吾也不清楚……到路西的极限吧。
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刚刚成神的魔王，经过七千年的成长，我的神力越发充沛，额间的黑暗神纹也越发的清晰。
我想：我的极限啊……
那是真的很久。
很久。
但是没有关系，我们的时间很长。日升月落的时间对我们而言，早已变成没有太多意义的符号。
所以我双腿勾住祂，牵着祂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唇瓣覆在祂的耳边，低声说：那来吧。耶和华，你可以c到我怀上为止。
……
[日记翻页……]
[哗啦啦啦……]
[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