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的话，肯定能补充很多秘辛吧。
只是一想到要当他的学生，言昕就先打了个哆嗦。
“咳，你看着安排吧，我相信你能帮我找到最适合的老师。”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碰了一下杯子。
“我相信你。”
西维安也碰了回来，两只酒杯轻轻碰出一声脆响。
两虫沉默了一会，在彼此的啜饮声中，言昕斟酌着开口。
“那个，抱歉把你卷进来了，我是说，记者会的理想型……”
就算西维安说了不生气，该道歉还是要道歉。
“没关系，某种程度上，这是好事，第三军公开支持您之后，迟早也会有类似的谣言，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中，其实更好。”
西维安回得很顺畅，一点没有私虫情绪，完全公事公办的口吻。
言昕觉得…嗯，这就是西维安没错了，统领上将谈恋爱就这样，没有问题！
“好事？”
“是的，在您的身份曝光之前，绯闻可以掩盖第三军对您的支持，我们的行动也会方便很多，而您的身份曝光之后，有这一层关系在，其他势力也会提高对您的评价，同样有利于竞争。”
没想到西维安都想到这么远了。
言昕抿一口酒，一边消化吸收思考学习，一边感慨自己还有得学。
两虫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西维安喝了几口酒之后，突然侧过头看向他，语带调侃地问。
“阁下，您很在意绯闻？”
言昕摇摇头，又点点头。
“定好策略之后我就决定不管风评了，但对象是你就不一样。”
两虫视线在半空交汇，西维安碧绿色的眼睛带着一点审视与一点温柔。
“阁下，如果您能做到的话，我会认可您，但不保证一定会接受您。”
能成为优秀的皇子，还是能做到在皇储之争中活下来？西维安没有说得很清楚，但言昕却觉得自己懂了。
不是一个明确的指标，而是能与他并肩前行的信任，与，能分担西维安心里事的能力。
到那时，他们可以是合作无间的盟友，也有可能更进一步，实现刚刚的玩笑话——成为他的雌君。
言昕没有回话，而是用力点了点头。
“嗯。”
他已经知道自己该前进的方向了。
“顺带一提，等您身份曝光的时候，说不定就要为您授衔荣誉少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