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陆离，闭嘴
陆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但都已经问出口了，不要个答案岂不是白问了，陆离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凌云烨:“你不是自己猜到了？”
陆离:哪里就猜到了。
陆离:“……那先生又说不是，真的是酒味吗？是什么酒呀？红酒，香槟，还是洋酒呀？叫什么名字？和那种酒的味道一模一样吗？”
陆离猜测的时候，还假装若无其事地朝凌云烨身边挪了挪，轻轻地嗅了下，然而凌云烨的信息素收敛得很好，除了衣服本身带着的味道外，并不能闻到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真是可惜。
若真是酒味的话……
陆离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奇妙的猜测。
陆离:“先生，那你释放信息素的时候，别人会醉吗？”
凌云烨:“……”
见凌云烨的神情平淡，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好奇心上头的陆离忍不住继续问了下去。
陆离:“那您会有晕乎乎的感觉吗？就像喝醉了一样，信息素浓度越高，醉得就会越厉害？”
凌云烨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小孩话那么多。
陆离还在继续追问。
陆离:“那您喝那种酒的时候，会不会感觉怪怪的？”
就像在自相残杀。
凌云烨眉心一跳。
凌云烨:“陆离。”
陆离望着凌云烨的眸子亮亮的，似有什么在眼中闪烁，他眨了眨眼睛，满含期待地等着凌云烨的回答。
然而身旁的alpha只是亮亮地睨了他一眼，薄唇轻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凌云烨:“闭嘴”
陆离:“……”
陆离:“……唔。”
陆离立即抿唇噤声，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
他生怕自己刚才一时没忍住、叨叨个不停惹恼了凌云烨，还没讨好对方，就先让人对他觉得厌烦了。
再加上刚才在凌明宇面前那一通表现，陆离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忍住，前些天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乖巧人设，今天却又自己给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