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掀眸,“陛下皇后无须忧心臣弟,并无什么大事。”
张妙容温婉浅笑,“在兄长和嫂子我俩面前,辉之你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杨绪也插话,一脸好奇,“你是不是和弟妹吵架惹恼了她?”
萧恪继续不语。
杨绪便觉自己猜对,忙给他传授经验,“夫妻之间吵架不稀奇,只是记得要多谦让夫人就是,辉之你性子桀骜,我怕你不知在弟妹面前服软。”
萧恪这才抬眸看向二人,“若夫妻之间不能坦诚相待当如何?”
张妙容看了杨绪一眼,“这得看是什么事情?”
萧恪哂然,“比如彼此之间藏有秘密,无法信任彼此这样的事情。”
张妙容皱眉,“若这是在说辉之和弟妹,怎会比我和陛下预料的还要严重?”
萧恪望向杨绪。
杨绪摸了摸鼻子,呵呵一笑,“十多日前我就发现你最近一直不愿回王府,哪怕下值很早,你也甘愿歇在居所不归,好叫我担心,因此我曾与皇后探讨过这事。”
萧恪问张妙容,“皇后也觉得这件事很严重?”
“当然,至亲至疏夫妻,夫妻间若无法做到信任彼此,当然很可怕。”张妙容着实惊讶,“只是之前我瞧着你和弟妹之间不是恩爱甚笃,现下如何就涉及到信任问题了呢?”
萧恪摇头,“我与裴氏六娘二人的婚姻,陛下最是清楚所缘为何。”
杨绪似是明白其中症结,“辉之你不是又利用人家让裴公为你办事?”
萧恪摇头否认,“是另外的事情。”
杨绪,“那是什么?”
萧恪,“请恕臣不能说。”
张妙容却提醒他,“你们之间内里如何不论,但你终日不归家,让弟妹被冷落,难道你就不怕王府众人传闲话,令弟妹难堪?”
萧恪不以为然,“皇后能够很快猜测到,想必王妃也早就能预料到,我相信她能够处理此事。”
张妙容无语,“所以今日是我和陛下多此一举?”
萧恪挑眉,“不算。”
张妙容,“哦?”
萧恪目光如梭,想了想却选择暗藏于胸,“总之,多谢陛下皇后关心,我与王妃的事定会处理好,届时我再带她进宫见皇后。”
杨绪无奈,“你呀,罢了,你们自己折腾去,若需要我和你嫂子出面,你直接同我说就是。”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