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在仙子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转瞬而逝的隐秘神色。
而跪伏在地上久不见仙子的回复,以头触地的老男人一颗心也难免变得七上八下,忐忑难安起来,跪伏着的赤裸身躯诚惶诚恐中透着一丝谦卑,却又仿佛死性不改般的展露着一抹得意之色,用五体投地的姿势跪伏了半响,头顶始终都没有再传来仙子的声音,死心难改的老男人不由大着胆子抬头偷偷看去,这一看,老杂役心中一跳,差点固态重萌。
只见灯光下的美仙子侧着小脸斜坐在寒玉榻上,明亮的光影下,眼角还染着未褪尽的胭脂色,睫毛湿漉漉地叠在一起,在眼下投下细碎的剪影,唇上口脂斑驳,还残留着方才被他大力吮咬过的酥肿,像被饱受摧残的海棠花瓣,却显得更加活色生香。
纤纤玉指正无意识的卷着旖旎长发,指尖还留着方才情动时攥皱榻沿的微红,披着轻纱的香肩偶尔轻颤一下,显然体内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修长的美腿轻卷着罩在轻纱之下,酥润白皙宛如极其细腻泛光的丝绸一般,纤细优美的足踝从纱角探出,足尖微微绷紧又松弛,在暗处划出无人看见的弧线。
更妙的是,这美仙子一只玉手放在胸口部位,将高耸的乳房挤的臌胀扁圆,浑圆饱满的山峰顶点有着两点凸起透过轻纱将露未露,染着一团暗色的晕际,让人看得欲火直冒。
好一副云雨后的慵懒美人图……!!
老杂役喉咙滚动,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双眼发亮。
他就这么双腿跪伏着,双手撑着地面,抬着头,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忠犬,以一副搞笑而谦卑的姿势怔怔的看着,咧开的嘴角甚至流下了晶亮的液体。
蓦然间,榻上轻纱挥动,一阵朦胧的纱光遮挡住了老杂役的视线,似羞怒似怅然的轻声谓叹倏然在耳边响起。
“你……出去吧……!”
“双修之事,莫要同无关之人诉说…!”
淡淡的声音,带着掩藏不住的疲惫,以及…一丝隐秘而无法诉说的颤意!
老男人在心底惋惜一声,知道今日只能到此为止了,默默的起身,临走前还自以为隐蔽的偷瞄了一眼仙子那浮突有致的娇躯,低垂着头,仿佛黯然至极的朝门口走去。
随意的套弄上粗布短袴,如同牵线木偶般的临出房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下……不为例!”
………
老杂役呆滞的眼神陡然爆发出骇人的晶亮光芒。
仙子最后的幽叹仿佛给老男人注入了无穷无尽的活力,看着干瘪的身躯刹那间又变的生龙活虎起来。
“谢仙子垂怜!”
……
待老男人踩着欢快的步伐走出仙子房门时,眼角的余光突然被一抹红色的衣裙所占据。
“不是,你他娘的有病吧……!”
怒极攻心的老杂役甚至爆了粗口,下一刻一只遮天蔽日般的大手当头罩下,老男人眼前一黑,只来的及骂了句“死妖女!”便一头栽了下去。
……
故事的最后,因为老杂役得了仙子的双修滋补,被李仙仙一顿榨取,最后的结果居然是两败俱伤,老男人走路双腿都直打哆嗦,两颗腰子更是隐隐作痛,躲回自己的小院里不肯出门,而李仙仙也是手扶着腰肢接连几天都没有下床。
~~~~~~~
于此就这么几天过后,皇宫,帝王寝殿中。
老太监一身蓝色的太监常服,佝偻的身躯依旧靠在厚重的大殿门后,死死的低垂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只是一双竖着的耳朵不时轻轻颤动,显然是在极力的捕捉着从寝殿里隐约泄露出来的喁喁细语。
寝殿中,夜明珠与龙凤大烛散发出来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的犹如白昼,锦账垂递的硕大龙床上,偶有低低呓语传出。
萧远全身赤裸,精壮的躯体上面呈流线型的肌肉棱角分明,四肢大开的被按倒在锦被里,身上骑坐着的女帝陛下下半身白色里裤,上半身紫色的肚兜几乎要兜不住那两颗饱硕满缀的丰满乳房,沉甸甸的,大片的春光夺目而出,白灿灿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晃的人眼花缭乱,只不过不管是它们的主人还是被坐在下面的男人,两人目前都无暇顾及。
萧远紧闭着眼,眼珠子在眼睑下急速的颤动着,一门心思皆都放在了女帝丈母娘的口舌挑逗之下,而轩辕雅也不在乎春光被身下的女婿看了去,甚至乎她还有意如此,只见她胯坐在男人身上,缓缓的趴伏下去,伸出纤纤玉指描绘着男人的眉眼,脸颊,唇瓣,最后停留在棱角分明的喉结上。
“怎么,朕的好女婿都不敢睁眼看着朕么?”
威凌的凤眸里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平日里满是威严的脸上此刻居然爬满了温柔缱绻,可那眸底的深处,却闪烁着一丝狩猎般的侵略性,仿佛盯上目标的猛兽,正享受着猎物入网前的最后宁静。
“陛……陛下……”
带着颤抖音色的男音,显然是在极力的克制着那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
“叫朕母皇……”
略带恼意的叱音,轩辕雅垂首在男人鼓凸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