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了沙发那儿，没有关门。
傅之行和于芷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可以看见他们。
于芷垂眸，注视傅之行冷冽的眉眼，忍不住开口：“老师，您会投资我吗？用这种方式……”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傅之行这样，不评判一个项目是否值得投，而是因为白娅需要于思南的指导。
京都是全新的地方，这里也竞争激烈，在伦敦有那么点名气，不一定在这儿也行得通。
可能她没办法为傅之行带来收益，还会亏死。
然而傅之行的眼一直看着白娅，“她天赋很好，我只是为她提供了最便捷的途径。”
“她靠自己，也一定可以夺冠。”
于思南在国际上很有名，在香水界是年轻一辈的翘楚。
成为他的徒弟，对调香师来说，前程似锦。
于芷声线干涩：“她很您关系很好，她是您的晚辈，您的侄女吗……”
“侄女。”傅之行终于看向她，薄唇勾起的笑若有所思。
他的视线再次放到白娅的身上，狭长的眸色透着丝丝缕缕的掌控，像是要将她捕捉，规划到自己的领地里。
从在伦敦记忆全无，只有那个破手机和兔子包，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必须回京都，然后他回来了。
男人眉尾轻扬，薄唇轻启，于芷清晰听见他的话。
“我回京都，就是为了她。”
“她可不是……我的侄女。”
先生，泥是最厉害的厨子
于思南出来后对傅之行点头，“很厉害，她的嗅觉。”
白娅扬起脸蛋，茶色眼瞳滑过一丝小骄傲，站在傅之行旁边。
“不过，她的调香水平怎么样我还不知道，我们学院见，白娅。”
傅之行站起身，理了理袖子：“她不会让你失望的。”
于芷一言不发，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眼眸垂下来。
“怎么了？”于思南看向她：“你哥这是在帮你呢，他投资你了，不就和在伦敦一样，又成了工作伙伴？”
于芷脸色发白：“他永远只能是我的老师，上司。”
于思南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样的男人你不主动点，他是不会行动的。”
主动？于芷想到白娅的话，皱起眉：“你是说让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投资人。”于思南的眼里闪过思虑：“不过，我总觉得他有点熟悉。”
“可能你在某本杂志见过他。”于芷没心情继续待着，拿起包迅速离开。
——
白娅在车上不停的看向傅之行，脸颊白皙，眸色莹润，抓着他的衣袖。
傅之行的视线放在前方，似乎没有瞧见白娅。
白娅依旧盯着他，有点不满的咬住唇，又扯了扯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