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开过这种？”秦岳眯着眼问。
“开过模拟器。”陈林拨动操纵杆，“还玩通关了。”
“那不一样！”
“一样。”陈林推油门，“反正死不了，最多摔个坑。”
飞行器歪歪扭扭升空，沿着山脊线低飞。零中途插了句话：“避难所刚收到一段加密信号，来源不明，初步判断是移动载具发出的求救频段。”
“记下来。”陈林盯着前方，“等我们落地再处理。”
“你不关心是谁？”秦岳转头。
“现在关心也没用。”陈林调整高度，“人要真快死了，信号早就断了。能发出来，说明还撑得住。”
飞行器最终降落在外围降落坪，轮胎砸在水泥地上弹了一下，好在没翻。陈林解开安全带第一件事，就是把存储芯片出，首奔指挥室。零的光球刚亮起，他就把芯片插进主控端口。
“数据完整上传了吗？”
“正在归档。”零顿了顿，“所有参数己加密存储，备份至地下三层保险柜。”
“监控继续盯着山谷。”陈林站在控制台前，“有任何波动，立刻预警。”
“明白。”零的光球缓缓旋转，“顺便提醒，秦岳的生理指标显示疲劳值超标，医疗组建议强制休整。”
“我知道。”陈林回头，看见秦岳靠在门口，脸色发白，“你还站着？”
“我就送你回来。”秦岳咧嘴一笑，“有情况叫我。”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虚浮，但没让人扶。
陈林没拦他。等他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低声说：“零，查一下那个求救信号的具置。”
“己在分析。”零调出地图，“信号源位于G7区废弃物资车残骸内，距离最近的丧尸活动区约一点二公里。”
“车还能动吗？”
“外部结构完整，动力系统未检测到损坏。”
“那就是有人。”陈林盯着屏幕，“不然谁会在那种地方发信号？”
“也可能是自动救援协议触发。”零说，“不过……信号编码格式与三年前龙国应急管理局标准一致。”
陈林眼神一动。
他想起什么。
手指无意识敲了敲左臂护盾发生器，蓝光一闪而灭。
“准备一组仿生战士。”他说，“明天一早，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