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败坏门风的东西!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严固摸了摸鼻子,捡起了包袱,惭愧道:“累夫人跟我受苦了。”
折柳:“你娘又没打我骂我,她也赶不了我,我又不是非得在这里,回宫照样住得好好的。所以我没受苦,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严固:“。。。。。。”
不过折柳还是没丢下他不管,当天晚上两人去住了客栈。
第二天折柳照常回宫里,严固就回家去看看他老娘气消了没有。
严夫人昨晚把他扫出家门以后,是一边生气一边担心。
不过转头想想,她那儿媳虽然同样令人生气,但总不会让她儿吃亏了去,这一点让她稍稍放了放心。
好在第二天严固还知道回来,他回来以后,严夫人也没再赶他,就是接连有半个月的时间,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样污秽物一般。
折柳回宫后,冯婞难免要问她:“严探花和他老娘的矛盾解决了吗?”
折柳:“这是想法和认知上的矛盾,一般很难解决。”
摘桃:“那严探花挨打了吗?”
折柳:“被他老娘拿着扫帚追着打,最后直接扫地出门了。昨晚我跟他一起住的客栈。”
冯婞:“看来他娘的确是气得不轻。”
折柳:“他老娘一向故作清高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认为读书人的门第都高人一等,读书人都该治国齐家平天下,哪里能受得了他儿当个话本先生。不过他老娘现在对他的容忍度是越来越低,想以往都是紧着捧着,万不舍得把他撵出家门的,而今是多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摘桃:“可能是她觉得她儿已经脏了。”
妃嫔们得知严夫人不允许严探花再写后续,感到遗憾和可惜。
“要是《怜花记》不写下去,看不到后续,这会是我这个年头最难熬的一件事。”
“我们有个盼头不容易,怎么能不继续写呢。”
嘉贵妃得知此事,十分恼怒:“本宫就说,真该把严探花他娘抓起来,看她还怎么阻止!”
随后,沈奉就下了旨意,召探花任职翰林院,行编纂经史一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