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趴在张欣身上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张欣像一具破败的玩偶，了无生气地瘫软着。
过了许久，张总才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走到陈摄影师身边，看了一眼相机回放，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扔在桌子上。
“东西不错，我很满意。”
陈摄影师和助理小刘连忙点头哈腰地道谢。
张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瞥了一眼还趴在贵妃榻上动弹不得的张欣，便转身离开了工作室，仿佛刚才那场淫乱的暴行从未发生过。
张欣蛄蛹着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着，微光瞟见陈摄影师，把拿出钞票的一部分，不屑地抛洒自己身上，仿若还能遮挡一点羞耻。
心里只能想着，现在的线果然是太难赚了。
……
房租催缴的短信和，再次将张欣逼到了悬崖边上。
前两次次“兼职”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扣掉学费和各种杂费后也所剩无几。
她像一只溺水的蚂蚁，胡乱地在招聘网站上划拉，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一则标题为“高薪急聘水疗中心神秘顾客，时薪五百，日结”的广告跳了出来。
工作内容描述得十分简单，只需作为普通顾客，体验一家新开的高档女子会所的全套水疗服务，并提交一份体验报告。
无需经验，要求形象气质佳。
张欣的心猛地一跳。又是这种听起来好得不真实的兼职。但那“时薪五百”的字眼像磁石一样吸住了她的全部心神。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下了申请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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