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祁连已经死了，我和连胜不能继续管祁连帮。小马，时代变了，华国不需要祁连帮了。”
“为什么不能？你说清楚点。”
电梯门打开，余周周没有回答。
余周周走得很快，小马追上去，她回身，他还在往前走，她于是用手臂撑住他的胸膛。
“之后的安排我自有定数。小马，你逾矩了。”
耳后，电梯门附近传来两声清脆的上膛声。
小马定眼看了她好久，才抽身离开，转身后没有去低楼层里他的工位，反而直接离开了英莲塔。
余周周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他的车远去，没有说话。
邮箱里传来新邮件的提示音。
点开，是一封陌生邮件。
“新年快乐。”
中文的。
余周周肚下疼了一瞬，她立刻弯腰，冷汗涔涔地在额头冒出，腰下忽然没力，倒在地上。
监控那边的人忽地站起，几乎想钻进监控里去看看她。
忽然他看见她抬起头，脸正对着监控，眼神很紧，冲他笑。脸色苍白，但笑得灿烂。
连胜立刻领悟到，她虽然疼，但在玩他。
连胜笑她，她能掀起什么水花？于是他也笑，然后拨通电话，让英莲塔的心腹带她去看医生。
在心腹来到办公室时，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却空无一人。
电脑屏幕里小乞丐录了视频，一段手语视频，他很会利用自己的外貌条件，做得漂亮流畅，意思也是新年快乐。
余周周在花店。
花店太久没开门，她也没有请人打理。里面很闷，她把剩下的植物都出了，打开玻璃门的时候好像时间静止，她回到过去。只是这个过去里，也没有祁连。
楼梯有人上下，她没管，站在花店里，她想看看玻璃外面，但太多尘，她找不到抹布。
楼梯下来的人站在玻璃门口，他在往花店走。
余周周回头，轻轻地微笑，仿佛在说欢迎光临，或者欢迎入住。
小乞丐拂尘，把收银台的便利贴撕下一块，写新年快乐，贴在收银台背后的留言板上，然后把之前的住宿费结算。
余周周没有回头，她匆匆开门，花店的玻璃门外，陈板站在门外，玉树临风，怀里抱着老人给她带的对联，还提了一些果蔬菜品，他来给她做年夜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