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噢……唔唔……啊啊……噢噢噢……”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
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来,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天色一点一点的亮了,厢房里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
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是那么和谐自然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好听的乐章。
当侍芸再一次泄出了身子时,那温热的暖流急剧的浇灌在了任东杰的阳具顶端。
一直抑制的快感终于决堤了,他猛地把肉棒捅到了紧密花迳的最深处,任凭狂涌而出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尽情的爆发……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黎明的第一束阳光正好投射进了房间,照耀在凌乱不堪的床上。
侍芸的俏脸上红晕未褪,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任东杰的身上。
她的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突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彷佛有着很重的心事。
任东杰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为什么叹气?你在后悔吗?”
侍芸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任东杰微笑道:“你不是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吗?牺牲都不怕,世界上还有事什么好怕呢?”
侍芸“噗嗤”一笑,随即又蹙起了柳眉,轻叹道:“吃完早饭以后,你……你就该走啦!”
任东杰不解道:“走?走到哪里去?”
侍芸低声道:“凌大小姐说,随便你去哪里都好,只要你能离开金陵城!”
“凌大小姐?她是谁?”
任东杰一怔,隐隐觉得这个称呼很是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他努力搜索着记忆,沈吟道:“她又为什么要赶我走?你知道这中间的原因吗?”
侍芸小嘴一撇,昂然道:“凌大小姐是帮主的独生爱女,也是神风帮里最受大家娇宠的公主。她想要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要做到的……”就在此时,任东杰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失声道:“啊,我想起来啦……你们这位凌大小姐,是不是住在那片种满人工树林的禁地里?”
侍芸吃惊的望了他一眼,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的?是几位当家告诉你的吗?”
“是我昨夜无意中听人说的!”
任东杰搂着她的腰肢,把经过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
他的面色十分凝重,忽然道:“蒋舵主被人残忍的杀害,树林中传出诡异的女子歌声……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凌大小姐当真不在总坛里吗?”
侍芸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凌大小姐昨天下午就离开了总坛,说是要出城去找什么人比武。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就连半步也没分离。快五更的时候我们才一起回来,还没好好的歇息一下,她就叫我来找你了!”说到这里,侍芸蓦地伸指在任东杰的阳物上一弹,佯怒道:“哼哼,这下算是送羊入虎口了!可怜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就这样被你给白白的糟蹋了!”
任东杰痛心疾首的喊了出来,叫道:“糟蹋?你竟把如此赏心悦目的事说成是糟蹋?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唉,你今后或许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男人,可是我敢向你保证,能把这件事做的像艺术一样完美自然的,普天之下也只就只有我一个啦!”
“胡说八道!”
侍芸不依的扭了扭身子,大发娇瞋道:“什么“各种各样”的男人?你把我当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么?告诉你,我虽然是个小小的丫鬟,可是凌大小姐待我就像亲妹妹一样,从来也没拿我当下人看……”
任东杰忽然打断她的话,失声道:“亲妹妹?凌大小姐的年纪比你大么?”
侍芸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不解的道:“她的年纪当然比我大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任东杰道:“可是凌夫人看上去才刚过三十,难道……难道……”
侍芸咯咯娇笑,顽皮的道:“你这个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凌大小姐不是夫人生的,听说她的生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后来帮主又娶了现在这个夫人当正室,她们俩名义上是母女,其实相差还不到十岁呢!”
任东杰恍然大悟,沈吟着道:“帮主到底有多少个老婆?这许多人住在总坛里,彼此之间是不是经常有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场面出现?”
侍芸抿嘴笑道:“帮主在总坛里就有二十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听说外面还养着许多情妇。至于有没有勾心斗角,我就不大清楚啦,反正表面上看,大家都相安无事。其实呢,这其中只有凌夫人和十三姨太会武功,其他人都是弱质纤纤的女流,就算想斗也斗不过的。”
任东杰听到这里,两眼望着屋顶呆呆的出了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
侍芸拿胳膊肘捅了捅他,瞋道:“喂,人家跟你说话哪,你怎么走神啦?”
任东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因为我正在作一个很要紧的决定!”
侍芸好奇道:“是什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