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我明明说了不喜欢她，我这又算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我怎么可以这样……
nbsp;nbsp;nbsp;nbsp;这时，身旁传来林松雪的声音：“我们从来没有像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
nbsp;nbsp;nbsp;nbsp;陶方然注意力被她吸引过去，启声道：“胡说八道，我们以前坐一块的时候明明最安静了。”
nbsp;nbsp;nbsp;nbsp;林松雪问：“你不知道怎么和我相处，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的安静吗？”
nbsp;nbsp;nbsp;nbsp;陶方然嗯嗯点头。
nbsp;nbsp;nbsp;nbsp;林松雪不禁轻笑一声。
nbsp;nbsp;nbsp;nbsp;陶方然看着她的笑，又觉得她好漂亮。
nbsp;nbsp;nbsp;nbsp;只是从前闷。
nbsp;nbsp;nbsp;nbsp;从前不像现在这么恶趣味。
nbsp;nbsp;nbsp;nbsp;也不像现在这样好玩。
nbsp;nbsp;nbsp;nbsp;“你啊，以前老是冷冰冰的，很没意思。
nbsp;nbsp;nbsp;nbsp;“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在工作就是在看书，好像这辈子都不会有别的兴趣爱好，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nbsp;nbsp;nbsp;nbsp;“你不是吗？
nbsp;nbsp;nbsp;nbsp;“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在忙你的爱好和事业，乐知都说你没谈过恋爱。”
nbsp;nbsp;nbsp;nbsp;林松雪看向她。
nbsp;nbsp;nbsp;nbsp;“我以前真不知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nbsp;nbsp;nbsp;nbsp;谈了就谈了，不谈也罢。
nbsp;nbsp;nbsp;nbsp;喜欢男的女的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不需要特别去问。
nbsp;nbsp;nbsp;nbsp;当父母的这么想，做孩子的也会想。
nbsp;nbsp;nbsp;nbsp;而她和陶方然的关系，又让她问不出口。
nbsp;nbsp;nbsp;nbsp;怕陶方然是，但不喜欢自己。
nbsp;nbsp;nbsp;nbsp;又怕陶方然不是，一辈子都没可能。
nbsp;nbsp;nbsp;nbsp;纠结又谨慎的过去。
nbsp;nbsp;nbsp;nbsp;陶方然好像终于醉了，懒懒地贴着自己的手臂，调笑道：“我以前也不知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啊。”
nbsp;nbsp;nbsp;nbsp;“现在知道了。”林松雪说。
nbsp;nbsp;nbsp;nbsp;“你也知道了。”陶方然说。
nbsp;nbsp;nbsp;nbsp;她们看着对方笑，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温柔安静。
nbsp;nbsp;nbsp;nbsp;月亮挂在她们的头顶，月光照在她们的身上，亮堂堂的，像是要照亮她们的心。
nbsp;nbsp;nbsp;nbsp;让彼此看见，令彼此知晓。
nbsp;nbsp;nbsp;nbsp;陶方然的眼睛静幽幽的，如同深海一般。
nbsp;nbsp;nbsp;nbsp;林松雪像被海妖蛊惑的水手，不自觉轻轻靠近她。
nbsp;nbsp;nbsp;nbsp;她甚至想亲吻她。
nbsp;nbsp;nbsp;nbsp;为了心跳，为了这一刻的月光。
nbsp;nbsp;nbsp;nbsp;陶方然一动不动地坐着。
nbsp;nbsp;nbsp;nbsp;她将林松雪的动作尽收眼底，心底竟隐隐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nbsp;nbsp;nbsp;nbsp;期待……林松雪。
nbsp;nbsp;nbsp;nbsp;下一秒，她猛然回神。
nbsp;nbsp;nbsp;nbsp;——我一定是疯了，一定是喝醉了！
nbsp;nbsp;nbsp;nbsp;陶方然找了个借口躲开林松雪的视线，手在耳朵后又挠又摸，变得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