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肉棒直立向天花板,上面沾着我的白浆。他说:“自己坐上来。”
我爬起身,看到床单上水痕狼藉,恐怕在梦中已经不知道尿了几次。不等他催促,就爬过去坐在了他的腰上。
“自己插进屁眼里。”他命令道,我便张开腿调整姿势,起初不太顺利,但遵循着快感的本能,很快就用肉棒顶住了花心。
“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他摇摇头,猛一挺腰,我的空虚瞬间填满了,我像是一块落入湖中的石头,不停向湖底奔去,贯穿的刺激感使我双腿不住颤抖。
“怎么可能。”我苦笑道,“这么轻易就进来了,我又不是淫荡之妇,屁股怎么会这么轻松就被突破。”我想起刚刚梦中的话,一个月的催眠,对应一个月的生病期,我找到了真相,这一个月内我一定是被他强奸过,恐怕屁股已经被开发成了顶级性器,或许有更恐怖的调教都被遗忘了。
“这样小穴能看得一清二楚呢。”他撑着头,看着被钉死在肉棒上的我,继续命令说:“总监你自慰给我看看。”他似乎料到我会拒绝,便拿起我的手指,插进了小穴里。
手指不争气地动了起来,淫水早已经蔓延开来,我整个手掌都黏黏糊糊,感觉不够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双指其下同时还揉着坚硬的阴蒂。
“总监自慰给别人看的场景,还真是放荡。”
“我的身体被你操成这样了,你满意了?”
他摇摇头,说道:“并不是这样,总监你本身就很淫贱了,我只是给了你发泄的工具而已。”说着他挺了挺腰,肉棒在我屁眼里摩擦出快感。
自慰许久的我仍然达不到高潮,被他一顶找到了原因,于是我跪坐在他腰上,一上一下自己蠕动起来。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淫贱的是您自己,总监。”
我不想再辩解,主动寻找着快感的巅峰,“你快射进来。”
“平时您总是在这床上逗弄猫猫狗狗,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坐在鸡巴上呢。”
我不想理他的调戏,高潮只差一步,如果他能射进来一定可以达到,于是我不断催促,把我能想到的所有淫语都讲出口,他却一直在忍耐。
“不用射进嘴里吗?”
“反正屁眼也连接着肠道,下面的嘴吃,也是吃。”我红着脸说出淫秽之词,心里也很舒爽。“我好想要高潮,求你,射进来。”
“还不够,继续求我。”
“那以后我随便给你操好不好,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那您永远都得穿着这套制服,总监。”说罢,他翻起身,把我压在身下,我成了翘臀朝上的姿势,他肉棒干着我的屁眼,手还抽插着小穴,在我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滚烫的精液也在屁眼里释放,我全身都被暖透了,也一定露出了淫贱的表情,不过我不在乎了,我只想享受这一刻。
他射完后就拔了出去,留在我体内的热浪开始倒流而出,即使我想用力加紧屁股,也阻挡不住,有一部分精液溜了出来。
我的屁眼已经被操成空洞了。
“总监,我们明天继续吧。明天我会去您办公室操你。”我无力回答,任由他离去。回味一整天的淫乱,心情复杂。
新的体检报告不知何时发来了,未读信息闪烁着提示灯,我打开阅读,冗长的报告长达十页,绝大多数参数我都不懂,只知道全部断定为健康,在疑惑中我看到最后,唯一异常项的诊断结果让我身处寒狱。
放下报告,我喃喃道:“我怀孕了?”
电话声响起,是老大打来的,响了很多声我终于接通,里面传来急切的声音。
“托帕,你在哪里?”没有回答,老大继续焦急地说:“托帕,我刚刚被流光忆庭解除了催眠,你听我说,公司医疗部门给的体检报告是错误的。”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不管哪些是真的哪些是伪造的,我都已经怀孕了,我摸着小腹,那个人的种子已经在里面发了芽,事情无法挽回了。
虽然老大保证,一定会赔偿我的损失,我还是隐瞒了这几日的行为,把羞于启齿的奸淫轻描淡写,不让他知道自己受到的欺凌。
老大说他查到了始作俑者,并让我协助同步抓捕催眠奇物的使用者。
我也说了我需要先找到奇物交还流光忆庭,不能打草惊蛇,但是老大很生气,表示必须要处死他们,最后我俩约定了时间,到时候即便我没有找回奇物,也要收网抓捕。
天亮后我没有去公司,身旁的一切似乎瞬间穿越了千万年,与我有了历史的隔阂,电脑还有桌椅似乎都成了上个时代的物品,变得极为陌生,到最后我‘自己’也和自己变得陌生。
流光忆庭已经介入,账账也解除了催眠,之前我给它过一个饰品,有录像功能,现在账账把饰品找回来了,我翻看其中的录像,我看到视频里的托帕像只乖巧的母狗,在那个那人身下极尽谄媚,小穴还有屁眼还有嘴巴每一天都被精液灌满,视频里的‘我’忘记一切常理,满脑子只有交配,什么羞耻和伦理都抛弃了,与头脑简单的蠕虫无二,被支配。
账账爬上肩膀,替我舔干了泪水,我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真正懊恼的是,仅仅观看自己被调教的视频,下体就湿得一塌糊涂。
我不甘心,走出门外,企图改善心情,然而目之所及的地方,都和视频里对应起来。
“原来我在舰船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操过啊。”我更懊恼地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最终选择用高潮来冲散阴霾,我胡乱抓了一个粗长的东西插进小穴里,急速抽动,高潮到来时,我轻松得笑了,高潮褪去时,又有山头压上心脏,我只能不断自慰不断高潮,望着还在播放的视频,在失禁中接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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