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我站起身来,托帕抱膝坐着,尽可能让自己三点不在我视线内,我提出治疗方案,托帕却说会再找上司谈谈。
我明白再继续下去只会适得其反,便静静离开了,上司还在我的催眠中,一定会按照暗示劝说或者命令托帕,只是托帕已经不在掌控内,完全可能做出不同的选择,这是我必须接受的可能性。
银河的运转承托于宇宙的规则,天空群星闪耀,一定存在某一个世界有让人兴奋的建设,就像我脚下的舰船,已经超出了99。9%的人的眼界,而它的生命中已深深刻入了我的存在。
生命的本质就是获取,越是强大有智慧的生命越是贪婪,把一切喜爱的纳入囊中,成为私有物,就是思维的终极目标。
第二天的工作时间一切如常,我在工位上策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大部分同事忙得焦头烂额,也有像我一样以摸鱼为主的。
只是如今我已跳出他们的阶层了,等待我的只有春光和美妙。
“喂,想啥呢?”同事看我走神,贱兮兮问道。
我撇了他一眼,说道:“想托帕总监的屁股。”
“我操!你他妈疯了?”同事赶紧离我三米远,左看右看表示自己不与我同流合污。其他听到我话的人都假装没听到,不想参和。
同事很快又凑过来:“你小子最近不正常啊,找到靠山了?”
我不是很想理他,这个人作为边缘员工,就连我催眠同事夺取业绩的时候,都放过了他。
我也完全不理解公司为什么会留着他这种蛀虫,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拿他找乐子。
“托帕总监的身上有几颗痣?”我问他。
“大腿上一颗啊,谁不知道?”
我摇摇头,闭口不言,然后自顾自闭目品味。他反而急了,说话的音量都收不住了:“还有几颗?你见过?在哪?在总监屁股上?”
办公室里突然寂静,身后传来托帕的声音:“哦?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吗?继续说,我在听。”
我看到同事的脸瞬间僵住,连忙端正坐姿。
托帕把我俩叫进办公室,审视了一番同事的样貌,问道:“人事总监是你什么人?”
“是我舅舅。”
托帕点点头说:“你回去工作吧,我会跟他说你性骚扰的事。”
同事讪笑道:“还请总监留情,以后保证不犯。”
处理完同事后,托帕既不让我离开,也不理睬我,独自在桌前处理文件。
“总监,他那样议论您,就没有任何处罚?”我先开口道。
托帕并没有接茬,我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鄙夷,毕竟我做的事比同事的简单议论过分多了。
托帕离开电脑桌,又回了几条消息,这才有空对我问:“有一件事很奇怪,我的体检报告为什么会由老大交给我?”
“您可以去问问医疗部门。”
托帕说:“我问过了,他们找了一堆借口,不过他们表示以后会直接与我对接,并且给了我这个。”托帕摇摇手腕,蓝色的手环上显示着一个倒计时。
“明天就是治疗方案一的最后期限,越晚治疗,病情越重。”
“那您打算……”我明白计划成功了,托帕可能被上司说服,也可能是被威胁或者命令,这都无所谓,只要结果是托帕同意治疗就行。
托帕没有接我话茬,反而说:“你最近总是在公司公开对我评头论足。”
我没有回答,她继续说:“我发现你的眼神也和我记忆里不一样。”
“什么眼神?”
托帕在我面前站定,玩味地引导我向下体看去,她揪起腰间薄薄的制服,向上提了提,本来就紧绷的制服,把肉体的轮廓凸显得更清晰,皮带勒住的大腿露出得更多了一些,同时皮肤也被勒出更深的痕迹。
我似乎已经看到小穴的缝隙也显现出来了。
“就是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