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帕害怕的听着隔间外动静,还好同事似乎已经离开了。
托帕喘着粗气还不忘说我一句:“你真够胆。”
“可他完全没怀疑不是吗?”
托帕无言默认,我也不再言语,把她放到马桶上,整个身子欺压上去,奋力冲撞着所有公司人梦寐以求的肥臀,托帕不知已经高潮了几次,双腿都忍不住打颤,漫上潮红的双乳,有节律的抖动着,她已然不敢放声,要紧牙关,紧闭双眼,迎接了我湍急的精液。
这是我射的最爽的一次,没有刻意的迎合,也没有程序般的淫荡,意识清醒的托帕亲自把小穴送上门,并理智地邀请我射了进去,我为自己英明的计划骄傲,同时毫不怜惜,射了个精光。
大量的精液涌入,让托帕惊讶。
“这么多?”又仔细了感受下,她又惊呼:“怎么还有?”我还持续在高潮的顶点,没有理会她,她已经脱力,却不停娇嗔:“停一下!不要射了,我感觉撑不住了。”然后她就在我面前尿了出来,尿液喷的到处都是。
我不太理解托帕的价值观,似乎被操远不如被看到撒尿羞耻,她捂着脸,耳根红透了。
“你太色了,托帕总监,我忍不住都射进去了。”这是我真实的感叹。
“嗯……终于结束了。”托帕说,她的牺牲已经换回了成果,疾病治愈,皆大欢喜。然后我俩同时看到了手环的提示,只有两个字:超时。
“不,不,不,不!”托帕颤抖着说。
“对不起,总监,都怪我射的太慢了。”
“你很骄傲是吗?很爽是吗?”托帕看似怒喊,实际脱力的她声如细雨,枪械出现在她手上,但马上被我抢夺了过来。
她瘫软在马桶上,门户大开,小穴淌出的精液止不住。高潮的巅峰快感再到失败的失落感,让她看似要崩溃了。
我赶忙提醒:“总监,还有治疗方案二呢!”
托帕凭业务实力做到总监位置,绝不会因为一点打击就崩溃,况且收债这种工作本身就充满了意外和失败,所以更换方案就是常态。
我适时的提醒也让托帕回过神来:“对,方案二是什么来着?”
“饮下精液100毫升。”
“真恶心。”
我再次提醒:“正常男性一次射精量只有不到10毫升,所以我需要在你嘴里射十多次才够。”
托帕冷冷说道:“你知晓全部治疗方案,所以才拖延时间,把方案一拖到失败,迫使我执行方案二,那么你也一定会把方案二拖延到失败对吗?所以我最终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明白了,你想以此为要挟,好免去发配边境挖矿的结果。”
我没料到托帕会做出这样的推断,连忙摆手否认,托帕继续说:“这次我不会受你牵制了,不过是精液而已,我去医疗部的精子库买上一些就可以了。”
我连连称是,并把沾满精液的披风提到托帕面前,对他说:“当然可以,这上面的精液也不要浪费,都舔干净吧。”
她捏着鼻子连忙躲避。“臭死了!拿走。”
“臭吗?”我反问道,精液当然是腥臭的,我的也一样,但我把沾满精液的肉棒举到托帕面前时,瘫软在马桶上的她疑惑了。
“你的怎么没有气味?”
“因为咱们是最匹配的性对象吧。”我随口撒谎道,真实原因是托帕在之前一个月里已经吃了无数次我的精液,她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即便记忆抹除,身体也留下了习惯。
事情还在我的掌控中,即便托帕已经推断出我的计划和她终将怀孕的后果,未来也不会改变了,就像是列车一样,拖着众多车厢在宇宙中飞奔,每个车厢里都装满了目的,我的目的与她的目的还有神秘组织的目的环环相扣,形成了笔直的轨道通往既定的未来。
“所以说,我只能吃你的精液了?因为别人的我吃不下去?”托帕苦笑,然后颤巍巍伸出了舌尖,我把龟头蹭上去,与她舌尖接触的一瞬间,我俩都打了个冷战,我想,这是多么美妙的触感。
托帕带着厌恶与谨慎,像是初生儿品尝整个世界般,舔舐了男人的性器。
托帕的眉头一松,果然抛开心理的厌恶,实际感觉并不讨厌。她一触即离开,砸吧了下嘴。
“什么味道?”我问她。
她说:“没有味道,确切地说是没有任何气味,就是有些奇怪,似乎有除了气味之外的感觉,身上有些异样。”
我解释说:“是雄性的信息素啦。您看,您的身体又做好性交准备了。”我指指她再次挺立的乳头,她居然不再遮掩,说出一句能俘获所有男人的话:“那你再射一点给我吃吧。”说完她又惊呼:“你那里怎么变得更大了!”
我按捺不住,说:“冒犯了,总监。”然后挺身而上,抓住托帕的头就把肉棒往她嘴里塞,托帕干呕了两下,就没继续挣扎了,任凭我使用她的嘴巴,不断抽插。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抚摸着银色的短发,她内层的头发染成的红色也被我胡乱翻上来,颇为凌乱。
我抽插了一阵,还想再过瘾些,便对她说:“总监你的舌头好软,你来舔我的龟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