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尖发痒,对他说:“你来啊。”
他轻声说:“你误会了总监,我是说,你按我说的做,我就继续舔。”
我摆弄下发梢,淡淡对小组长说:“最近你表现不错,公司有奖励给你。”小组长听后就安心了,连忙道谢,却等不到下文,因为我正被高潮支配着,一刻不停息的电流贯穿头颅,仿佛不将我电成焦土不罢休。
一番结束后,桌子下的他又轻轻说:“把沙发上的制服赏赐给他。”
“制服不行!”我连忙说。
“制服?”小组长一脸吃惊,他刚才已经看到了。“您把制服奖励给我?”
看他两眼放光,我强调道:“我说制服不……行!”偏偏在我说不字的时候,他发动了下一轮进攻,导致我吐字不清。
小组长冲过去抱起制服,双手还不住颤抖,感谢至极已经快要跪在地上了。
我感觉下一波高潮马上要来临,赶紧让小组长滚蛋,在他千恩万谢离开的下一秒,我不再硬撑,呻吟突破限制,随着双腿颤抖,迎来今天最剧烈的快感。
这时我又想:如果每时每刻都能有这样的快感,我能牺牲很多东西。
员工从桌下爬出来,急切地在我躁乱的小穴上蹭一蹭,蹭满了粘腻的白浆,紧接着插进我的嘴里,可能是见我无力吮吸了,就一插到底,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我食道里面去了。
高潮后的身体是无力的,同时伴随着慵懒,我瘫软着,回味着,对他仍在进行的猥亵毫不在意。
手环上的倒计时一刻不停,还剩一天,我就走到必须怀孕的境地了。
今天的治疗还没有结束,他对待瘫软的我,如同对待人偶娃娃,而我如同醉酒一样,任人搬弄,不记得被插了几次小穴,也不知道被操了几次嘴巴,浑浑噩噩度过了一天。
真正清醒是在半夜时分,我在宿舍的床上坐起来,身体脱力,疲乏中带有舒畅。
“嗨,你好。”身旁传来女声,我吓了一跳,赶紧寻找,她继续说:“不用紧张托帕,这是在梦里,我来自流光忆庭,在梦中与你对话。”
“流光忆庭?那个抛弃了肉身的组织?”
“是的,首先我要向你道歉,因为我们的失误,一件奇物丢失了,现在我们发现它最近在星际和平公司出现了。”
一个身着蓝衣的女子从空气中凝结出来,面部被一层梦幻的蓝色包裹着,确实不像现实中的物品。
我问:“为什么找我?为什么道歉?”
“因为公司的一部分人受到了奇物影响,我对你们的遭遇感到抱歉。”
“你的意思是我受到了影响?”我面对这个可怕的消息,不知作何表情,毕竟流光忆庭的出现总是与记忆有关,而记忆是人之根本。
“再次向你道歉,托帕女士。”她深深鞠了一躬,“找你的原因是想让你帮我们找回遗失的奇物,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被催眠又被解放的人。一定可以找得到。”
“你说什么?催眠?我被催眠了?”
“是的,虽然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但您被催眠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听到后浑身一颤,一股冷意灌满头颅,一个月,这个期限似乎和很多线索对应上了。
我强作镇定,正要再问些东西,突然感觉眼前模糊起来。
那人赶紧说:“托帕女士,你睡眠不稳,即将醒来,奇物的情报发到你手机上了。”她说完便消失了,眼前虽然还是宿舍的床铺,天地却在瞬间倒转,这是由于我在梦中的视角是坐着,而在现实中却趴在床上。
刚刚理解了视觉的现状,触觉也回来了,我全身像被重物压着,无法移动,下体也传来异样的感觉。
“您醒啦,总监。”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反而放下心来,如果是恶人潜入宿舍,可能会劫财,也可能会害命,但是这个员工只会不停地操我,我并没有太多损失。
“你怎么进来的。”我挣扎着想要移动,却被压得死死的,同时下体的异感越来越明晰,他的肉棒把我撑得胀开,不断抽插送入一股股快感。
“当然是这样插进来的。”说着他更猛烈更深地插了一下,我被冲击出阵阵呻吟,还好这里是宿舍不用担心被外人听到。
“我他妈问你怎么进宿舍来的。”
他不回答我,反而变本加厉疯狂挺入,听到我不停娇声叫喊,似乎满意了,说:“与其好奇怎么进来的,总监难道没感觉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脸红到了耳根,“你在插哪里?”
他说:“在插您屁眼。”
“你有病吧?”我骂道,“那么粗的东西!会裂开的!”
“不会的。”他嘻嘻笑道,“总监脸红了,难道被操屁股比操小穴羞耻吗?”
“快拔出去。”我继续挣扎,就感觉身体一松,他离开了我,肉棒也拔了出去,发出扑哧一声,我感觉灵魂也被拔出一部分,巨大的空虚倾覆而来。
“你这次怎么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