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亲下去……”她音量极低，他近在咫尺，听得清清楚楚。
安静下来，才听到自己彻底乱调的呼吸，他低了低头，忽觉耳根发烫，“是哦。”
李潇潇本来在说自己，但他这一番反应，却让她瞬间脸颊绯红。她慌忙一把推开凌宇，他措手不及踉跄了一下，却站在两步之外轻轻咬着下唇笑起来。李潇潇正悔自己太用力，跳下桌准备伸手拉他，却又被他一把抱过去。
“抱歉，我太激动了。”他不松不紧地抱着她，很是诚恳地道。
她双手撑在他身前，没怎么费力就将他的身体支开了。
“不是那个，我是说……”她只是刚好想起来，思路却被一阵羞赧打乱，“我是想说，我们应该先聊一聊。”
“好。”他放开她，“从哪里聊？”
“……”
“嗯？”他笑看着她。
平常一副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的模样，这时的一声笑，一个眼神，一个将出未出的动作，都像是在撩拨……李潇潇努力赶走自己的恍惚……
“首先，我们约法三章。”她思索片刻后，认真道。
他们重新在原位相对而坐。
“十章都可以。但是我们可不可以挨着坐，这样好像在谈判。”
“真的？”
“对，好像我们马上就该讨论合同条款了。”
“不是，你说‘十章都可以’？”
凌宇欲说先笑，“还是三章吧。”具体条款我们稍后再讨论。
“我是认真的。”大概因为身体重新保持了距离，李潇潇也恢复镇静，正色道。
“好。”他见潇潇表情严肃，便也认真起来。
“首先，我们之间……暂时保密，可以吗？”她试探着问道。
“为什么？”
“有点突然，我还需要时间消化消化，你也冷静一下。”
“消化可以，冷静也行，但你不能反悔。”他警惕地看着李潇潇。
“不会。”她十分肯定地看着他道。
他却将信将疑看着她。
“真的。”她握住他的手，“我已经很喜欢你了。现在要反悔也太晚了。嗯？”
他却是真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只是，我们暂时先不告诉别人。这个‘别人’，是所有人，包括陶晋元他们，可以吗？”
“好。”
“第二，我们还是学生，学习为主。”
“……”
“如果成绩下降了，我们就暂停私下见面。”
“你是说‘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