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债，也不好还。
嗯，以上这些说的是他摸不清心思的烟云玉，楚灵萝的话，他已准备在未来十倍，百倍的偿还了。
自己主动出钱，牧林却没接，这令烟云玉的握扇的手有些紧，神色也有些僵。
但很快，她的神情就恢复了平静，带着和善，又带着些许幽怨的道：“牧公子是不放心我吗？”
说话的时候，她还环抱住了牧林的一只手，让胸前的柔软，挤压着他的胳膊。
如此一幕，让楚灵萝瞪大了眼睛，更有些脸红。
“不，不要脸……”
倒是牧林，一脸平静。
“没有，只是你付出的已经够多，再拿，就是我贪心了。”
此话并不是烟云玉想要的，她要的就是牧林贪心。
要的多，他欠的人情就多，烟云玉跟牧林的关系也就越亲近。
也因此，她把牧林的胳膊抱的更紧，并有些委屈的道：“牧公子，妾身知道以前做错了，伱对有妾身有戒心。同时，妾身也知道你侠义无双，行事公正，在没有完成任务前，不愿多要小女子的灵石。可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为了道宫第一，我已经付出了很多灵石，并不介意再多付一点。也因此，咱们现在的第一要务是获得道宫第一，只要夺得第一，多付出一些灵石小女子也心甘情愿……”
她想以大义压服牧林，让牧林接受她的恩情，只是，没等她把话说完，牧林就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道宫第一确实是我们最需要的，所以，走吧，先去道场，等我把一些准备工作做完，咱们就闯塔去。”
“唉？现在闯塔？”
“嗯，我的实力晋升已经完成，现在是最好的闯塔时机。”
说完，牧林率先朝着道场走去了。
看到他先行一步，楚灵萝立刻迈步跟上，见此，烟云玉也只能跟了上去。一路前行，很快，三人就来到了修炼道场。
而到达之后，牧林皱眉的现，道场气氛有些压抑，更有些低沉。
同时，一些他不认识的少年，正在一旁谈笑。
他们轻松的氛围，跟安平道宫弟子的压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幕，让牧林越加好奇了。
“这是什么情况？那些人是谁？”
闻听牧林的询问，楚灵萝当即回答道：“他们是乾阳道宫的学子，跟我们道宫交好，准备在东南州域联考中合作。”
因一心系在牧林身上，楚灵萝对于班里的情况了解不多，最后，还是烟云玉把一切给牧林解释清楚了。
“东南州域联考，玉湖道院是永远的第一，我们虽不追求第一，却也不能落得最后，要不然，道宫的山长还有教师都会受到处罚，并降低待遇。”
“而东南五大道宫中，龙游，鹤山是同一人创建，每次考核，他们都会联合作战。被他们逼迫，咱们安平道宫跟乾阳道宫也只能合作。”
“那些学子是乾阳道宫的核心队伍，来此的目的是交流跟合作……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说法，真正的目的，是争夺东南联考的主导权。”
听到这里，再看着班级里一众学子阴沉的脸色，牧林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班里其他人都败了……乾阳道宫有实力越姬雪之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牧林看了一眼远处的五人，眼中有着些微的忌惮。
单人闯过天幻之塔第五层，对于姬雪的实力，牧林还是认可的。
赢过她，说明了这五人不弱。
但很快，他就现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