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马腾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张宁。
张宁茫然地抬起头，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沾湿了她的脸颊。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爬过去，张开嘴含住了马腾。
“好好尝尝你儿子的味道。”马腾揪住她的头发，“这么多年你在外面过得挺滋润的吧？”
张宁只能发出呜咽声，被迫品尝着自己的腥咸。她闭上眼睛，泪水又一次涌出。
“睁开眼看着我。”马腾命令道，“好好记住这张脸。”
“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贱货。”张宁一边吞吐一边喃喃自语，“你惩罚我是应该的。”
马腾粗暴地扯着她的头发：“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了。”
张宁顺从地用舌头服侍着他，任由他用这种方式发泄着怨恨。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个夜晚将永远改变她和马腾的关系。
“你早就该学会听话。”马腾喘息着说，“你是什么？”
“贱货。”张宁低声回答。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我问你是什么？”马腾的声音更加阴冷。
“您的贱货…”张宁怯生生地说。
“不对。”马腾又是一记耳光，“再说一次。”
张宁颤抖着，眼泪不停地流：“我是…我是我儿子的贱货…”
“这才像话。”马腾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马腾突然抓住张宁的头发，用力往下按。
“给我含到底。”他毫不留情地命令道。
张宁被迫张大嘴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能感觉到马腾在她嘴里快速进出，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深处。
“呕…”她本能地想要呕吐，却被死死按住头部动弹不得。
马腾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张宁的嘴角渗出血丝，但她只能忍受着这一切。
“这就是你的下场。”马腾在她口中释放的那一刻说道。
黑暗的车厢里，后座传来动静。美月揉着眼睛醒来，天真地趴在后窗上问道：“妈妈，你和哥哥在干什么呢？”
听到女儿的声音，马腾立即松开了张宁，迅速整理好衣物。张宁跌坐在地上，浑身酸痛，勉强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没事宝贝，妈妈在和哥哥聊天。”张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尽管嘴角还残留着可疑的痕迹。
“我也想聊…”美月天真地说着，就要解开安全带。
“乖，先躺一会儿。”张宁赶紧制止她，“妈妈和哥哥马上就上车。”
马腾和张宁钻进车里，她匆忙擦拭嘴角，拢了拢凌乱的发丝。
高潮后的红晕还未褪去，衬得她的肌肤愈发莹润。
左脸颊上清晰地印着几道指痕，配上她水汪汪的眼睛，平添了几分凄楚的美态。
马腾坐进驾驶座，点火启动。
车子重新上路，美月忽然指着张宁的脸：“妈妈，你受伤了。”
张宁愣了一下，偷偷瞄了眼马腾的侧脸，强挤出一抹笑容：“有坏人欺负妈妈，但是被哥哥赶跑了。”
“哥哥好厉害！”美月开心地说，“下次也要保护我和妈妈。”
“好啊，”马腾随意地开着车，语气轻描淡写，“下次就把美月和妈妈一起保护。”他的目光在后视镜里扫过张宁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张宁的心猛地一沉。她当然听出了这句看似平常话语背后的暗示，那种令人胆寒的意味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后座上传来美月开心的笑声：“好耶！以后哥哥可以保护我们母女俩啦！”
张宁下意识抓紧了身上的衣服，喉头一阵发紧。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还在若有若无地注视着她，让她背后渗出了一层冷汗。
车子很快，三人回到了郊外的别墅。藤原拉开客厅的门，恭敬地向三人行礼。玄关处的灯光暖暖地洒在每个人脸上。
“爸爸呢？”美月一边脱鞋一边问道，“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