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忘不了捡到她时,她像死人一样只剩微弱的脉搏。要是没人发现她,早被野兽分食了。
“可我不是遇到了你吗。”阿芙那笑笑,“我命好着呢。”
“……”雷欧不说话。
“好啦,说那些做什么,先吃东西吧。”阿芙那敲开鸟蛋,混着奶酪屑抹在面包上,递给对面的少年,“来,啊~”
“不了,我不饿。”雷欧偏过头。“还有,我不是小孩子。”
“咦,可是你什么都没吃啊。”阿芙那挑眉。后半句话倒是被她忽略了。
“……吃过了。”雷欧眼神闪烁了一下。
“??”阿芙那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见了自己饱满的胸部。
“诶……嗯……”
他刚刚吃过自己的奶。还不少。
阿芙那沉默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神志不清犯的错,那么清醒后就应该想好了,不再和这个男孩纠缠,用金钱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谁知,看到了那样一幕,年轻的男孩子,漂亮的肉体,一边叫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自渎。
画面太美。
让人想起肉体契合的欢愉。
色令智昏的她又一次……发生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如今该怎么办呢。
“雷欧。”阿芙那放下药碗,郑重其事地开口,“你知道,我必须得走……”
“我知道!可是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再等几天……等我几天,我会换好盘缠,”雷欧打断她,“我送你去。”
“不必这……”
“等我回来再说……食物在柜子里。”
说完不给阿芙那任何机会,背上背篓转身出了门。
此后三天,阿芙那没有再见到雷欧人影。
她在家里等着,哪想他第一个晚上根本没有回来过。无聊之中,她开始观察少年生活的痕迹。
雷欧的屋子里除了床榻,一张桌子,就是几筐书籍。
阿芙那一边翻看屋里的藏书一边感到惊讶。
这里面不仅有各国的医书名典,亦有地图,传记,博古通今。
几封来往的信件,阿芙那没有拆开,从封面及邮戳猜测雷欧有个周游列国的师父。
大约是个奇人。阿芙那想。若是有机会要把这人招揽过来。
还有一本手绘的草药图稿,用炭笔画的,纸很粗糙,技法虽简朴但画得非常用心,一花一叶很是精准。应该是雷欧画的吧。
想到雷欧一脸认真勾绘线条的场景,那双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就仿佛游走在自己身上,带着薄茧,带来极乐……
阿芙那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醒。冷静。色字误人。
第二天早晨阿芙那撑不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看见桌上摆了一窝鸟蛋,一串挂满莓果的树枝。
第三天晚上,床边放了一束花。锅里煮着肉。
第四天……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