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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的失血过多,颜姝有些头晕,一路被他踉踉跄跄地拖着走。她震惊于他仿佛没把自己当外人,擅自闯入自己的领地,到客厅里面,问她:“急救箱在哪儿?”他往客厅里扫了一圈,眉头皱得更加紧。颜姝轻扯唇角,觉得他的反应有趣。她家里可以说是一览无余,一眼望去比她的脸还干净,除了厨房有常用的痕迹,冷清得不像有人住。她往镶嵌在厨房外墙里的柜子指了下,已经懒得开口,而后像是没有力气再站着,任由地心引力的作用倒在沙发上。她的目光追着沈遇书的背影,手上的血浸入黑色的衣裙布料中,寻不见踪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沈遇书找到急救箱,起身时一眼撞见旁边檀木桌上的遗照,遗照前摆着已经凉透的佛跳墙,与祭拜的香炉。他怔了怔,黑白的色调也遮盖不了照片里的惊艳,笑容温婉而愁绪,和她很像,气质却截然不同。余光瞥到沙发上死鱼一样的颜姝,他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回时脚步不自知加快。他半蹲在地上,打开急救箱,再次愣了下。一个单身女大学生的家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伤药,药瓶从高到矮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层一层,种类之繁多,可以去开个跌打肿伤小药铺了。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她宛如一个深不见底的谜,造物主将世间所有种类的人性一股脑全揉在了她的灵魂里。每当他以为她是“这样”一个人,将她划进一个归类后,下一刻就会见到全新的她。颜姝垂眼看他,要死不活地开口:“沈同学再慢一点,我真的要死了。”不知道这学弟盯着几瓶药发什么呆?少见多怪。这就算多了?墙上挂着银色的钟,秒针“啪嗒”“啪嗒”地行走。凯撒蹲在一旁,活像一尊黑脸大佛,轻巧地跺着粗壮大脚,仿佛也在无声催促他,监督他。沈遇书淡淡地说:“怕死就小心点。”颜姝没受伤的右手挠了挠凯撒的下巴,轻描淡写地道:“死有什么可怕啊?活着才是痛苦。”她的语气不以为意,仿佛对生死毫无畏惧,话里话外分毫没有对生命应有的尊重。沈遇书闭了嘴,取了瓶药水,一声不吭地给她冲洗伤口。她手上的珠串换了一条,绿色的宝石一圈圈绕在手腕上,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透亮。许是太瘦,青色的血管十分清晰,稍显病弱。别看学弟一副冷面阎罗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可谓是温柔,将伤口冲洗干净后,又拿了镊子将她手心嵌在肉里的碎屑轻轻夹走。许是以为她会怕疼,时不时抬眼望向她。颜姝兀自欣赏了一番学弟神造的颜值,认为这会儿不说点什么,简直浪费了这良辰好景。缠绷带时,她故意娇声娇气地哼出声:“轻点啊沈同学。”明知道她是故意,沈遇书却顿了顿,解释说:“绷带不缠紧会影响伤口愈合。”颜姝包扎的整个过程都没哼一声,明显是不怕疼的,换种说法,是习惯了这种疼。她唉声叹气:“手上的伤可以愈合,我心上的伤可怎么是好啊?”这肝肠寸断的语气,简直“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不知前后的人估计还以为蹲在她面前的少年是个什么绝世大渣男。她倚在淡绿纯色的沙发上,针织衫不太乖顺地下滑一点,露出因为瘦而十分明显的锁骨,左边锁骨离肩两寸纹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环形纹身,突兀地横在几乎没有瑕疵的皮肤上,神秘又性感。沈遇书抬起眼,目光情不自禁往纹身处停顿一秒,表面镇定:“你……心上有什么伤?”“这么快就忘啦?”颜姝觑他,“刚刚还说你是怕我死了,警方找你麻烦,才给我包扎的。”与狐狸来往,不能留一点把柄。沈遇书自认理亏,眼里似有笑意不自知:“是是是,我的错。”颜姝满意了,伤口包扎好,她举起手好似欣赏刚做的美甲一样,欣赏了一会儿学弟完美的手艺。她斜挑着眼瞅沈遇书,轻笑:“不错嘛。”沈遇书假意谦虚:“学过点皮毛。”颜姝矫揉造作地哼了声,忽然起身,去餐桌背后的红酒架中间取下一个四四方方的正方体盒子,长宽高大约二十厘米。沈遇书半蹲在地上,刚收拾好急救箱。她弯下腰,将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到他手上,狐狸眼微扬,轻佻地笑:“医疗费。”“今天中秋节,多吃月饼。”四四方方的盒子,深色夜空和暖色圆月,嫦娥奔向月,玉兔怀里坐。这盒月饼是中午阿姨拿过来的,估计又是颜城擅作主张。这玩意儿她以前吃过,盒子里面有一个花里胡哨、嫦娥奔月造型的音乐盒,嫦娥脚下的小抽屉拉出来才是月饼。沈遇书噙在唇边的浅笑逐渐消散,视线在那盒精致的月饼盒上停留了几秒,他接了过去,冷淡道:“谢谢。”“不用谢。”颜姝仿若没瞧见他的表情变化,笑:“那就不送了。”沈遇神色不明地“嗯”了声,拎着月饼出了她的大门。颜姝正要关门时,他忽然脱口而出:“你的琴技很好,但缺乏感情。”感情是一首曲子的灵魂,没有感情的音乐,弹得再好也不过是枯燥的炫技。午后的阳光落与墙角擦肩而过,墙沿落下锋利的影子,毫无拖泥带水将他们泾渭分明地隔开。他在阳光底下,她在阴暗角落。颜姝被毫厘之外的阳光刺了眼,假装没听出他这话在影射她,眯着眼意有所指:“我本来就没有感情。”“嘎吱”一声,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世界。沈遇书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盒子,轻声道:“是吗?”拿六位数的月饼来付他那微不足道的医药费,可见是不想欠他分毫。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弟弟站起来!别哭!姝姝没有心!可是粥粥还是选择拥抱我的姝姝,嘻嘻嘻~虽然姝姝百无禁忌,阅男无数,但拒绝所有人走进她的世界。沈遇书从颜姝那儿回来,随手将月饼扔到茶几上,“哐当”一声。走到楼抵口,又回身将月饼盒拿起来翻转检查一番,放到楼上书房的架子上。在这时,他妈的视频电话带了过来,坐到书桌前,关了摄像头接通电话,“妈。”屏幕里出现一张保养极好的女人脸,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嘴角带一点儿克制的微笑,“遇书,怎么不开摄像头?中秋节怎么不回家?”沈遇书面无表情地说:“陆教授留我有事。”容瑜脸上仅有的笑容也没了,目光严厉:“你是不是在你爸给你的房子,我说了你不可以——”“妈。”沈遇书打断她,“您又是从哪里得知我的行踪轨迹?”高中时,他妈就已经可以利用微信里公开的步数来推断他是在学校还是在外面,学校里有各种各有她的“熟人”,他每天干了什么和谁往来,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大学他第一次违背她意愿,没去全国最好的大学,而是逃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可她又有了新招,总是趁他不注意在他手机里安装乱七八糟的跟踪软件或程序。开学来学校时,他已从里到外检查过了,没发现可疑,才没有重新买手机。容瑜的神情似僵了一瞬,而后话里带了点儿生气:“遇书,现在妈妈连问都不能问你了?我不也是关心你?”沈遇书的目光往一丝不苟的书房里滚了一圈,落在书架上那方月饼盒上,说:“妈,我长大了,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喘气的空间?”周遭的空气好似都沉重起来,压得他肺里喘不过气。听筒里沉默下来,只能听见几不可闻的电流声。“我都是关心你,我都是为你好。”这样的话,他从小听到到大,一遍又一遍洗去脑子里属于他自己的想法,他并不喜欢“学习机器”这个称号,他是人。顷刻,容瑜毫无波澜地开口:“沈遇书,摄像头打开。”控制欲仍旧胜利了,她还是更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沈遇书捏了捏眉心,发沉地说:“妈,我是人,不是你手里的作品。”也不是被人控制了四肢的提线木偶。人有生命有意识,会“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会痛苦,会叛逆滋生,会逃离。容瑜突然柔和了下来,却答非所问:“遇书,是不是恋爱了呀?”沈遇书怔了下,而后平静地说:“没有,我哪有时间来浪费。”容瑜语重心长:“妈妈不是不让你谈恋爱,你现在应该以学业为重,明年去哈佛进修法学,回来去你方叔叔他们法院,你要知道妈妈都是为你好。”她所说的法院,是京城人民最高法院,这是容瑜对一直以来对她的期盼,希望他从政,手握权力,而不是金钱。沈遇书垂眼,目光落在桌上的心理学书上,语气冷静:“好。”容瑜终于满意了,和他叮嘱几句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沈遇书嘴角嘲讽地轻轻提起,最近天气转了凉,林至的爸妈轮流给他打电话记得添加衣服,他从来没有过。他埋头把自己沉浸在书里,将繁杂恼人的世界摒弃在外。晚上,十五圆月不疾不徐地挂到高空,那么的美满。孤寂的灵魂,隔着墙,共同品尝寂夜的凉。早在下午,颜姝就告诉阿姨晚上别来做饭,她不想吃。她坐到了妈妈的对面,把佛跳墙的碗拖过来,自顾自地说:“妈,你吃完了吧?剩下就是我的了。”中午做好的佛跳墙,浓厚的汤汁与初秋的微凉碰撞,已经变成晶莹剔透的汤冻。冷掉的海鲜肉口感着实不怎么样,像滑腻生冷的肥肉,裹着冰凉的冻滑进胃里,全身由内到外都被冻住了似的。娇生惯养的胃仍旧受不住,被她压制住了造反的呕吐欲。也许是中秋的月太圆,夜色正浓,还是白日里收到的那点儿烂好心,她清晰地体会到了阖家团圆里只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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