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xanxus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
大哥没回话,他一向如此,我也已经习惯了。
说句真话,虽然和大哥相处了三个月,但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除了睡觉被吵醒、遇到辱骂会格外应激外,其它的时候都不会理会我。
自己思索了一阵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把眼泪擦干,我抽噎着走到门前,小心地拉开了障子门。
左右打量一番,确定现在不会有人经过后,我快步走到直哉面前,两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踝,一下一下地往外拖。
好在,直哉今年才8岁,虽然有些累,但不至于完全搬不动。
比较麻烦的是我的和服,因为大哥用手把它撕开了,所以我身上的这件衣服再也穿不了了。只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它扔到后山。
我拖着直哉磕磕绊绊地走到门口,他的头在地上啪、嗒、啪、嗒得磕着。
看得出来大哥出手的力道真的很大,他也真的很气了。我这样磕打直哉,居然都没把他吵醒。
因为体力还有个子的原因,我拽着直哉往外走时,把他的脑袋一下子磕到了障子门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我吓了一跳,急忙蹲下身子小心地看着他,又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xanxus又被吵到了,他烦躁地通过小女孩的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禅院直哉,嫌弃极了。
【你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我要处理直哉!”
“我打算把他拖到后山把他埋了。”
我哭兮兮着表情,说:“藏起来的话,就没人发现他被大哥打了。”
xanxus嗤笑了一声,难得夸了一句。
【埋得好。】
【去埋吧。】
一个10岁的孩子,一个16岁里世界的暗杀部队首领,他俩没有任何人觉得这个决策有什么问题,甚至没有人想到直哉现在还是活着的,是否要去找人救助一下。
在叮铃哐啷了一阵后,我把直哉从屋里拖到了后院。
我累得气喘吁吁,双手扶在膝盖上喘气,又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在下一个下台阶时,因为直哉太重,我一个崴脚,霹雳啪啦地摔了下去。手挤在了一侧破木板里,划了个长口子,膝盖也磕在了一侧的石柱上。
“呜呜呜——”
我捂着嘴巴又开始哭,又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其实并不痛,我只是在哭我的无能。
【………………】
xanxus忍无可忍了。
心口痛就像是一把刀子,不停地刺他刺他,让他想休息都做不到!
一闭眼睛不是哭就是闹。
哭坟呢??
他虽然每天都在无休止的、频繁的生气。但他从来没有像近三个月这样,头疼欲裂过。
【吵死了,】xanxus额角青筋直跳,【滚起来,把身子给我!】
我好惊讶,随后又问他:“大、大哥,你,你是要帮我处理他吗?”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