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莫里亚也呆了，喃喃道：“……原来是真的。”
不怪他们反应激烈，鸢火另一头的许知言和米勒也是同时惊讶站起。
他们见过他，于不久前的极北之地曾有一面之缘。
他居然是之前见过的眺北地领主，可他明显已经成了死人，脸颊都成了青黑色。
既然湖夫人的残留力量已经消散，七棱会也没做过多停留，很快就带着地上的眺北地领主的尸体离开，他们一行人都身手诡异，杰克想抓住他们也扑了个空。
鸢火很快熄灭，杰克那边的情况也一下子断掉了，这让爱德华神官很是不安，连忙学着那些神父的样子加入祈祷，希望能再次连接上。
米勒和安利亚也加入了，只有许知言面色苍白，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后，低头出了房间。
女妖们不约而同地在各自的领地建立起三相女神的祭坛，她们毋庸置疑和镜湖女巫认识，并且不出意外，很大可能性和二十多年前的七月战争有关。
可神奇的是，就算作为穿书者，就算将这本书都看过一遍，许知言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内容。
在这本书里，镜湖女巫基本只是作为背景板出现，就算是中期和米勒作对的七棱会，也只是短短的昙花一现，和米勒对上之后，就被一举消灭掉了。
出场占比和后期的反派相比起来，实在少得可怜。
但是现在，就连许知言都感觉到了他们的恐怖。
圣议殿那惊悚一幕让他至今难以忘怀，光是想起就浑身发寒。
果然，剧情的走向越来越不受掌握了。
在所有人都忙活着的时候，许知言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爬上阁楼，找到了正在窗边赏着夜雨的羽叶鬼灯，“你是什么时候调换的？”
羽叶鬼灯歪头，饶有兴趣看他：“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前都没有起过疑心，因为已经有三位守护女神失踪的前车之鉴了，直到在白天的圣议殿，当他看到塞壬公主尸体手中紧握着的那片叶子。
那是橡树叶，还是白雾女妖的橡树叶，“……你和塞壬公主见过面了？”
羽叶鬼灯重新审视了一番许知言，现在才发现这位救世主也有细心的一面，“见过，而且我还知道她是被谁害死的。”
“是谁？”
对面没回答，而是望向许知言腰间的佩剑，轻声道：“先知，你的剑在流血。”
因何流血，却是根本想不起来了。
对了，银龙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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